“果然还是小地方来的暴发户,写诗写得那么霸道,做人却没有一丁点儿的魄力。”
正说着。
铜锣开响。
“蓉州城外庄园加田地共三千亩,底价五万两!”
来了!
井诗书看中的产业再次开始竞价,他虽然手里银钱不足,但他可以让江南雁知道,溢价购置的痛苦。
他就不信,江南雁面对心仪的产业,真能恪守信诺,不参予叫价。
“五万零一两!”
不等井诗书开口,后面站着的一位买主立即双眼冒光,准备下场捡漏。
谁不知道,但凡井家交过保证金的产业,底价压得极低。
所以,很快价格便从五万两,推到了八万两。
“八万零一两!”
井诗书见江南雁一直不曾开口,举起了手里的木牌。
他一开口,立即吓退了手里银钱不多的买主。
但,也给了容家主等人争夺的信心。
“井公子的票契用完了,身上带的现银恐怕只有十万两左右,买它!”
容家主一马当先,直接报出十万两的价格。
可距离这处产业的真正的顶格价,还差十万两。
“我出十二万!”
马老不甘示弱。
薄公子同样有心思在蓉州购置产业,举牌喊价。
“十三万!”
“十三万五千两!”
“十四万!”
竞价的几个熟脸,对于这处产业的争夺,进入到了白热化的程度。
当然,他们的注意力,也从没江南雁与井诗书的身上挪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