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实际成交的价格,与他上报朝廷的底价差了这么多,朝廷只会怀疑他想贪墨!
虽说他确实是打算赚差价,但民不告官不究,他不说,给他送钱的人不说,谁会查他?
眼下情况可不一样了。
只要有心人看一眼送到朝廷的产业目录和底价,再联系实际成交的银钱,想查他,一查一个准!
“请郡守大人放心,下官负责记录,每处产业的往年收益账目,还有他们当年的买价和如今的价格,下官写得一清二楚,只要陛下看得到,即刻便能明白,大人想为府衙增收的决心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李郡守怒视故意恐吓他的杜慎行,刚想摆出官威,教训这个越来越放肆的下属。
一道不满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。
“李郡守,这铜锣你还敲不敲了?”
铛!
李郡守猛地重击一下。
这回却是看都未看井诗书一眼,按部就班地宣布。
“四十万两一次!”
“四十万零一两!”
井诗书对着想劝他的厚巴摆了摆手,一脸决然之色。
这幢别院是母亲看上的,他必须要拿下!
如此高的价格,就算是寸土寸金的蓉州城,也没有人敢往上加价。
除非李郡守把正确的估价告诉了对方。
“四十五万两!”
井诗书恼怒地瞪着再次叫价的江南雁。
这小子果然是故意针对井家,想要大出风头,不光想要买下产业,还想抱得美人归!
岂能让他如愿?
“五十万两!”
井诗书发狠地叫出了最高价。
场中立即响起一片唏嘘声。
“五十万两买一幢蓉州的别院?疯了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