簪子没入肉里,一直刺到骨头上才停了下来。
尽管伤口不大但由于拔了出来,一直在外往冒着血。
整条胳膊的衣服全部被新鲜打湿,江南雁的脸都白了,但还是冲他咧嘴一笑。
“小伤,我当初练箭对射的时候,还射中过胸口呢,不算什么。。。。。。嘶!”
江南雁疼得倒吸一口冷气,睁圆大眼吃惊地看着摁住他伤口的林羽。
真疼呐!
“胳膊上有动脉,一个闹不好容易失血过多,先找东西把伤口堵住,佟叔,快帮我撕些布条来,再派人去叫郎中。”
利用江南雁随身带的伤药,加上勉强做完止血的急救措施。
血终于是止住不流了。
林羽眼神似刀地看着被衙役们抬起来的林宗叔。
好好好。
父子二人一个诅咒他死,一个亲自动手。
看来这家人是从根子里彻底地烂透了,既是如此,他只能痛打落水狗了。
“林兄,你没伤到吧?”
缓过劲儿来的江南雁急切的询问。
刚才变故来得太快,他担心看漏了什么。
林羽抹了把脸:“我没受伤,我脸上的血是你身上的。”
“太好了,你要是受了伤,四月四的诗会就不能参加了,我还等着你当日大放异彩呢。”
参加诗会有嘴就行,关受不受伤什么事啊?
林羽感受到江南雁是真把他的事,放在了心尖上,暗叹一声。
“那你必须好好养伤,争取和我一起参加诗会。”
“为啥子?我又不会作诗。”
“帮我搬酒啊,酒酿好了没人搬,它自己长腿走进诗会现场吗?”
江南雁震惊地看着他,接着面露惊喜之色。
然后同情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,还在嚎叫的吴永,激动地直跺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