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她不打算取消合作——现在种种证据表明,武王已有了杀手锏,加之皇上招募裴今酌,这就相当于铡刀悬在了苏家脖子上!
罢了,她就当这个坏人吧。
这个占着安国公夫人之位,却让安国公守活光棍的坏人。
另一边,
霍薇虽然不赞同好友搬家,但见其坚持,便也只能一边抱怨一边张罗,大包大揽,生怕好友累着。
又怕好友无聊,还给苏明妆安排了任务——去陪严氏。
苏明妆想起一件事,“母亲,婶母,今日是镇戍关的人回京,皇上专门设宴招待他们,还让玉萱公主出席,所以公主今日不来学武了。”
严氏道,“这消息,我们知道了。”
声音一顿,也想起一件事,“哦对了,今日今宴应该不回府,要留宫中宿卫,这件事你知道吗?”
苏明妆摇头,“不知。”
严氏便解释道,“是这样的,在殿前司任职,除指挥使那个级别,其他官员都需宿卫。大概一个月要宿卫四次左右。后来你们成婚后,皇上照顾你们新婚,便取消了他的宿卫。
但今日他送信回来,说因为他不宿卫,同僚们宿卫次数增多,他过意不去,便申请恢复,按照从前的安排,正巧是今日宿卫,所以今日就不回来了。”
苏明妆点头,“原来如此。”心情越来越沉。
昨天她信誓旦旦地说,会取消合作,今天还没等到她的消息,他便申请恢复宿卫,是否说明,他对她从来没抱什么希望?
……真讽刺啊。
竟然被他猜准了,她无言以对。
……
下午。
知春院正式开始搬家。
严氏见苏明妆一直情绪低落,便以为她是大病初愈、体力不支,让她先回去休息了。
苏明妆解释说自己身体很好,但盛情难却,最后还是被劝了回去。
回到雁声院,她也百无聊赖,不知自己应该做一些什么,好似做什么都打不起精神,便半卧在软榻上,连书都没翻,就这么怔怔地发呆。
习秋快步进入,“小姐,玉萱公主来了。”
苏明妆收回思绪,坐了起来,“她人在哪?是去知春院,还是来我这?”
“回小姐,听说公主是先去知春园,见知春园在搬家,就赶过来,应该马上到了。”
习秋的话音刚落,就听见外面传来下人们给公主请安的声音。
苏明妆起身迎了出去,还没走到房屋大门,迎面就碰见了公主。
玉萱公主今日穿了一袭粉紫色的锦缎披风,披风边缘滚了一些白色羽毛毛边,随着公主的动作,羽毛飘飘,增添了许多仙气。
一进房门,玉萱公主便随手脱了披风,交给身旁宫女,而她里面穿的裙子也是紫色,款式繁缛华丽,将本就美貌的公主,衬得更是矜贵骄傲。
顾不上房里的丫鬟给自己请安,玉萱公主面色焦急地问道,“听说你生病了?你怎么不早告诉我?我请个太医过来!”
苏明妆失笑,“只是个小伤风而已,怎么能劳烦太医?这两天你忙什么了?”
她生病的两天,很担心公主去国公府学武,然后得知她生病,再把这件事宣扬开。
后来回国公府才知道,她生病的几天,玉萱公主也没来。
真是幸运。
一边说着,一边领着公主入了房间。
不提这个还好,一提这个就尴尬,“没……没什么,就是……陪母后接见了几个人而已。”
苏明妆见玉萱公主眼神躲闪的模样,倒是来了兴趣,“皇后娘娘这是要给你挑选驸马了?”
玉萱公主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,“是是是,真是讨厌死了!好好的,选那东西做什么?真是的!”
苏明妆好奇追问,“你都十八了,就一个喜欢的人都没有?”
“我天天和你在一起,我有没有喜欢的人,你还不知道?”玉萱公主焦急道,“现在别管我有没有喜欢的人,发生大事了!”
苏明妆疑惑,“发生什么大事?”
一边问,一边脑子自动思考:今日有何事发生。
突然,她脑海中有个古怪想法闪过。
玉萱公主先是把下人们都赶了出去,确保房内没人,又拉着苏明妆在软榻上坐下,才面色焦虑道,“今天父皇特意设宴招待镇戍关来的人,还有铁卫关的两个将军,其中一个叫顾翎羽,是个女的!”
苏明妆心中那古怪预感,越发强烈,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在席上,那顾翎羽眼神一直瞟安国公,你一定要小心她!那女的绝对有问题!”
——
——
明早7点见,?(′???)比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