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腰劲瘦,昨晚在交椅里塌下去又挺回来,虽是她坐着,力却始终都是他在使。
不过他并不痛快,放缓了自己折磨,速度上去了没几下她就要哭哭啼啼流眼泪,她一哭他又得哄半天,后来都不知夜深到几时了,才总算找到个适中的节奏,拍子不轻不重,她能接受些了,脸靠在他肩上,慢慢地就随着拍子哼哼唧唧起来。
因事前就到过,那会儿她软趴趴的,半分劲都没有,但坐着她就不得不绷住腰,否则他那尺寸,坐实了她吃不消。
那时他每分每秒都在留心她的感受,扶着她腰问:“想躺着?”
“嗯……”她瓮声。
于是到后面他就托着她去了卧室。
房子里有两张小叶紫檀床,他那张还裸着,她屋子里的那张他事先叫人摆好了床垫,铺上了被套,是为她练舞累了能回来躺着休息,本意不是要用在这里。
但他也是想的,想得要死,因此上回忍受过后,房子里车子里他都备了措施,倒不是惦记着用,总要以防万一。
昨晚就成了那个万一。
“是还好。”纪淮周指腹从她的唇,摸到她的眉眼,再抚着她额鬓:“哥哥都没怎么弄。”
她初经事,他只点到为止,没过火,但事后的招惹不落,话里有揶揄的意味,显得难受的人是他。
许织夏没想过醒后还要特意聊一聊,人热乎乎的,她支吾:“……谁不让你弄了。”
纪淮周翘了下唇:“你哭成那样,怎么弄?”
他一牵引,许织夏脑中就出现了昨夜的画面,先是坐在交椅里,后面换到床上,膝盖卡着他的腰。
应该没过多长时间,因他沉时有那么几下没按捺住,连得迅速了,她就疯狂摇起了头,推不走他,她又委屈出了呜咽的声。
许织夏心虚,声音很轻:“那你……小一点就没事了。”
昨晚她也是这么说的。
纪淮周带着气音笑了几声。
“哥哥是没你小。”他低头,凑近她的脸,嗓音低而缱绻,语速故意很慢:“谁能有我们宝宝小啊,哥哥喂都喂不进去。”
许织夏耳朵都红了,拖着佯哭的调子,嗔他:“不要说……”
她这么撒娇,纪淮周不好再闹她了,语气正经几分,想知道她的感受:“有没有做得不舒服?”
他调弄时和认真时的口吻,有明显区分。
许织夏胸腔怦然,心神微微荡漾开。
和哥哥亲热,就是可以无所顾忌,事后他还是哥哥,结束累了只管睡去,他会照顾好她,将她伺候干净,抱她进怀里。
许织夏踌躇着,回应了声“没”,声音短促又缥缈,生怕他听清似的。
纪淮周笑了笑:“你舒服就好。”
小姑娘的沐浴露各式各样,且爱涂身体乳,肤感滑腻得要命,叫人没法不喜欢,他掌心贪恋地在她背上来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