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着距离也能感到他对待云徽的温柔和与众不同。
罗雅看着黑色轿车缓缓驶离,想起几年前第一次见到许清屿和云徽时,那时她很看好云徽,但并不看好她和许清屿。
许清屿身上有一股桀骜不受束缚的傲气,云徽温软,两人中的主导位必然是许清屿。
那个年纪最是容易为喜欢不顾一切的,她有些担心许清屿会毁了云徽这个好苗子,所以在许清屿主动打电话来时才会说那样的话。
未来时间还长,如果真的相爱他们总会相遇,但对于云徽的机遇,却机不可失。
自云徽加入京舞后,努力、天赋、实力在她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,拿下了好几个舞蹈界含金量极高的奖项,晋升为首席,但她也付出了同等代价。
近乎断送舞蹈生涯的踝关节韧带断裂,抗拒人多的地方,每天除了练舞还是练舞,但却再也不参加各个活动。
好在,这些都已经过去。
许清屿的确是值得云徽托付的人。
次日,两人乘坐前往c市的航班,一路上许清屿都贴心照顾她,仿佛旧事重演,只是这一次他们不用挤人多的机场大巴,也不用跟人拼车,被颠得脸色发白。
节目组有安排专人接机,预定了五星级酒店,将彩排时间和一些注意事项告知之后工作人员便离开,临走前有些不好意思的跟云徽要了个签名。
门关上,豪华套房里只剩他们,许清屿蹲身将要用的东西拿出来,当看见一个蓝色小盒子时云徽耳根一下通红。
“你怎么还带了这个?”
还带了这么多。
许清屿挑眉:多吗?才两盒。
云徽跟着挑眉:我们就过来三天。
将她的一些护肤品拿出来在桌子上放好,笑着起身,“日常必需品,总得带上。”
他顿了顿,“用得完。”
“”
云徽有些无言,许清屿也没给她开口的机会,捞了一盒拆开。
塑料撕碎的声音格外清晰,云徽脑中闪过很多个限制级画面,还有每次自己都被弄得昏睡过去,第二天全身发软,下意识就要躲,被他掐住腰半点动弹不得。
“我要彩排呢。”
“知道。”他低喘着气,“不会让你下不了床的。”
他侧躺着,手摸索到床头的空调遥控器打开,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。
他的手指修长,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,是一双很适合弹钢琴的手。
钢琴家弹奏时不用看琴谱便能准确找到每个音符,奏出美妙悦耳的音乐。钢琴家咬着她的耳朵,声音低哑,“乖,把腿张开。”
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