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来二去,本就对林以纾很难自控的复金珩彻底失控了,这才将少女揉搓成这般碾成花泥的可怜模样。
一次、两次、三次数不清了
绸被下,白皙的肌肤上,布满了星星点点的花痕。
想到这儿,林以纾又有些想哭了。
她睁开眼,将手握紧了,轻轻地捶复金珩的胸膛,“坏王兄!”
她虽然没有抬头,但知道复金珩肯定醒了,因为她腰间的手一直在缓慢地摩挲着。
这么一开口,她整个人被扣得更紧,复金珩俯身,在她脖子上的咬痕处又印上了个吻,“疼?”
林以纾长睫颤抖着,嘴撅着,说疼不是,说不疼也不是。
复金珩只觉得怀中的她可爱得要紧,再次俯身,将撅起的小嘴给含了进去。
“唔!”林以纾将复金珩推开。
嘴皮子还发麻呢!
坏王兄!
为什么那么冷肃的人,表面一套,私底下又是一套呢。
这种事,难道、难道就这般有意思么
作为一个没有情窍的姑娘,林以纾昨夜虽然也觉得咳舒服,但大多数时候她都在哭。
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件违天下之大德的事。
很好,又是只有她一人在背德频道的一天。
没有人能懂她这种清醒着打破底线,被蚕食着理智的感觉,她没有情窍,无法感受到情欲,最大的情感来自于和王兄之间的兄妹相依,可她却在自己的王兄身下承欢,哭声破碎。
尤其是在她看完左眼的谶片后这种违背礼法的感觉便愈发浓重
想到那些图景,林以纾眼中的光黯淡了一瞬,在复金珩的怀中也不挣扎了,她将脸埋在了复金珩的怀里,任由复金珩吻着她脖颈的咬痕,像是在标记什么痕迹似的。
坏王兄
林以纾想着有的没的。
这床榻可真结实啊昨夜,明明有好几次,她都感觉这个榻岌岌可危,随时都要塌了,竟然连道裂痕都没有
林以纾将自己的脸埋得更紧了些,耳畔传来喑哑的低笑。
绸被下林以纾的小腿恼羞成怒地动了动,脚踝上的金线铃铛直晃。
坏王兄!
‘坏王兄’复金珩给林以纾又上了一次药后,林以纾将脑袋从绸被里探出来,气喘吁吁地盯着他。
上个药都这么累
她用眼神控诉着。
少女似乎很难察觉自己这幅模样有多诱人,复金珩的眸色暗了暗,俯身又吻了吻她的唇角,“别撒娇。”
林以纾:“!”
她捶了捶复金珩的胸膛,“我才没有撒娇。”
林以纾在绸被中歇息了会儿,平复呼吸后,被复金珩搂在怀中坐起了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