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以纾:“”
她的手盖在王兄的手上,“继、继续”
复金珩垂眼瞥了她一眼,将她往怀中搂得更紧了一些,继续替她揉动小腹。
“等、等等”好痒。
“继、继续”好胀。
“等、等等”好痒。
“继、继续”好胀。
林以纾:“”
林以纾:“!”
难道这才是真正的无限流!
呜呜呜王兄真的好好,她这般无理的要求,他竟然都满足了。
林以纾呜呜呜地将脑袋埋在复金珩怀中,用脑门儿轻轻砸他的肩,来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。
复金珩用手捂住了她的额头,“困了就休息会儿。”
林以纾确实是困了,“王兄他们说不定等会儿要让我去主持祭祀仪式”
复金珩:“他们来了我喊你。”
林以纾:“好。”
她确实无法再和嗜睡的困意作斗争了,呢喃着应了一声瘫在王兄怀中,长睫颤了颤,没过多久,就在王兄怀中睡了过去。
复金珩垂首盯着怀中逐渐睡过去的林以纾,冷肃的侧脸在月色下显得柔和了些。
他的手继续在她纤瘦的小腹上摩t挲,梦中的少女无意识地呢喃,“王兄痒”
复金珩低下头,在林以纾的额角上缓慢地印下了一个吻,悄无声息。
他有一个猜想没有和林以纾直说。
林以纾表现的不舒服,不像是被祟障吓到的,更像是身体本来就不舒服。在外面也许有丹药遮掩,在祟障内,丹药失去了效用,她的不适便浮出了水面。
她的小腹为何会如此不适?
复金珩揉着林以纾的小腹。
无论是因为什么,都指向——呈铭医姑并不是一个称职的医修。至少在治疗林以纾的事上,她的能力配不上外界对她神医的称号。
所以在离开行宫前,他派人重新去请了一个新的医修大能。
其实在破道事发之前他就派人去请了,毕竟在那之前林以纾就表现过隐匿的不舒服。
只不过这个专门替女子治疗的医修特别难寻,才花了这么长时间。
出了祟障,那个医修也该到行宫了。
睡梦中的林以纾显然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会发生怎样的改变,她翻了个身,祟障里太冷了,她往王兄的怀里缩得更紧了些。
林以纾迷迷糊糊得,感觉有人在喊她。
她攥住复金珩的衣袖,“嗯”
她睁开了双眼。
四周一片漆黑,她在王兄怀里慢慢醒来,有些懵。
想起今天所经历一切后,她陡然清醒过来,在复金珩怀中抬起头,压低声音,“王兄,是他们来了么”
复金珩轻轻地捏了捏她的后脖颈,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