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是因为这半个月里,檀胎确实没有什么动静,她很多时候,甚至怀疑自己根本没有怀胎。
二是因为她根本没功夫去忧虑此事,睁着眼t是祟地,闭着眼是祟灾。
谁曾想,这今早一睁眼,小腹酸胀成这样,跟在无限地抗议她的忽视一样。
这不是疼,这是彻底的胀。
本来很困,活生生被酸胀醒了。
她实在受不住。
按照往常,她现在这个时候该前往芥子空间修炼了,可现在她根本没心思在去想修炼的事,赶忙撑起伞,往大雨中走。
雨有多大,她便走得有多快。
本来想直接用竹篆飞过去的,但一调用祟气,肚子酸胀得更厉害,这才作罢。
油纸伞下,少女脸颊左右两个并不明显的红痕十分对称。
别人看不出,但林以纾可知道自己脸上顶着的是两个牙印儿,她就这般直接顶着它们走出来了。
可她管不了这么多了。
说实话她还挺佩服自己的,昨夜被摁着咬出一个牙印儿后,她竟然还能回到自己榻上,两眼一闭,便这么睡了过去。
天塌下来都不能影响她,心是真的大。
可现在,天真的塌下来了。
肚子里的檀胎倒是怎么了,往日小腹也没这般酸胀啊,这到底是怎么了
她行走于雨幕中,雨水从油纸伞的伞面不停地滑落,滴在地上的积水上,溅起水花。
少女的步伐快而仓促,一路走过去,踏上了太医院的廊上,将手上的伞甩了甩,水滴往外溅落。
油纸伞被斜倚在漆红的柱子上,她往前走,推门而是。
“呈铭医姑”
“医姑”
她唤着。
太医院内,医姑正在堂内摘药籽儿,瞧见殿下捂着小腹走来,赶忙起身,“殿下”
她迎上。
林以纾:“我这小腹”
见殿下脸色不对,呈铭医姑将她引入净房内。
净房内寂静,少女紧张地躺在榻上。呈铭医姑手按在她的小腹上,手缓慢地移动。
呈铭医姑:“我按到酸胀处,殿下便哼一声。”
呈铭医姑手下的灵力挪动着,林以纾嘴中的哼唧声就没有停下过。
这种酸感,跟经脉打了结似的,不把结打开了,这种感觉根本无法消失。
不过随着呈铭医姑灵力的布施,小腹上的酸胀感消褪了些,林以纾紧锁的眉头舒展开。
呈铭医姑一脸担忧。这些时日,她一直在为殿下搜寻不同有关檀胎的书籍,阅览不少于上百本。
越读越觉得怪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