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金珩:“那我今日让人将我东西搬进来。”
林以纾:“好,那我也让人将我的东西搬出去。”
复金珩:“你为什么要搬出去?”
林以纾愣住,“不是说要换房间吗?我不搬出去王兄怎么搬进来?”
复金珩:“殿下不必搬出去,我搬进来就行了。”
林以纾给说绕了。
林以纾:“我的东西总不能放在王兄这里吧。”
复金珩:“就放在此处。”
他道,“谁说我想和你换着住?”
林以纾迷惑了,“那”
她还没能反应过来,王兄拽着她的小腿将她拉近,手略微作力。
复金珩:“殿下和我住在一处,不行么?”
他垂眼盯向林以纾。虽然是个疑问句,却充满了不容拒绝的意味。
林以纾:“?”
林以纾:“!”
什么玩意儿?谁要和谁住在一起?
林以纾在原地僵成了石头。
在这一剎那,林以纾忽然才明白王兄的那句‘没窍硬开’是什么意思了。
合着这个硬,是硬核的硬啊!
这也太、太硬核了。
林以纾:“兄妹同房,这、这不好吧”
声音细弱,掩饰不住地慌乱。
复金珩只是望着她,眼神平静而冷淡,仿若‘兄妹同房’不过是一件普通无奇的事。
复金珩:“我想和殿下在一起,有什么不好的?”
林以纾拼命地在脑海里搜刮理由,“王兄,之前我们在北境同殿就有人诟病了…同房岂不是更、更严重。”
不是严重,已经可以用离奇来形容了。
她话越说越急,也顾不上王兄握在她小腿上的手了,“王兄,这不是我瞎说…之前我和你在北境同殿的时候,清秋跟我提过,有个言官特意追到磐封觐言说这不符合礼法…”
只不过当时她在养伤病,清秋没有让他入殿,只转告了原话。
“殿下素守纲常,肃穆自持,然臣斗胆谏言,同殿居之,恐违礼法。虽天伦亲厚,然礼不可逾,阴阳之别,须谨之慎之。臣惶惶,唯恐他人议论,不敢不言。”
他们毕竟是名义上的兄妹。
复金珩:“哦?还有这种事。”
他语气淡然,仿若听闻了什么无关紧要的小事。
林以纾:“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不知道那位言官去哪儿了,我许久没见着他随行了。”
复金珩:“被我调走了。”
林以纾:“哦,原来是被王兄”
林以纾:“!”
她瞪圆双眼望向复金珩,“被王兄调走了?”
复金珩:“这样殿下就不必担忧言论。”
林以纾:“啊啊,是啊”王兄原来早就知道了啊!
复金珩:“行宫现在闭塞,行宫内的消息,不会传到外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