嘶确实是咬了。
林以纾:“我再也不要看到他了”
门外传来“吱呀”声,林以纾道,“医姑,我没事的,我就是想一个人静一静。”
脚步声没有停,而且越来越快。
林以纾不解地想探出脑袋,“医”
话没能说完,因为有人将她连被褥带人直接抱起了身。
林以纾一被抱入怀中就感应到是谁了,立马挣扎起来。
那人不仅不松开,反而越抱越紧,紧到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。
“不准走。”
少女在复金珩的怀中挣扎着,“你放开我!”
越是挣扎,复金珩将她抱得更紧。
“你放开我你、你!”林以纾挣扎不得,用被褥套着的脑袋顶复金珩,“复金珩!”
复金珩:“嗯。”
他将被褥扯下,让林以纾的脑袋探出来。
少女的脑袋完全炸毛了,一双澄亮的眼委屈地望向复金珩,眼角发红,眼泪珠子已经掉了下来,“复金珩你怎么能这么对我。”
看到林以纾哭了,复金珩的心中一紧,他俯身,骨节分明的手指抚向林以纾的眼尾,“别哭。”
他揉着林以纾的眼尾,“别离开我。”
林以纾被他禁锢在怀中,根本动弹不得,拿拳头用力地捶他的胸膛。
对明月楼那夜、对东洲镜戏幕、对肚子中檀胎的迷茫和无措全都涌上心头,这一切的罪魁祸首,就是这个她眼前,一直全心信赖着的王兄。
少女的拳头根本没有什么力道,只会让复金珩真真切切地感受到,林以纾还在他怀中。
他果然还是做了一个最自私的选择,他无法放她离开。
林以纾一边拿拳头砸复金珩,眼泪珠子一边受不住地往下掉,“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怎么能这么对我。”
少女的眼尾,红成了芍药晕开的花瓣。
复金珩专注地望着怀中的林以纾,轻抚着她脸上的泪珠,他俯身,似乎是想吻走林以纾眼尾的泪。
林以纾:“!”
她立马用手遮住了脸,“你、你干什么!”
都这个时候了,还想着要亲她?
林以纾:“复金珩,你是我的王兄啊,到这个时候了,你还这样对我?你到底想让我怎么看待你,怎么看待我们之间的关系”
复金珩垂眼望着她,“只要你不离开我,你想怎么对待我,都可以。”
林以纾:“那我们做回兄妹关系。”
复金珩:“不行。”
林以纾:“”
复金珩将雪刀塞到了她的手中,“我让你出气,你想捅在哪里都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