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以纾:“我准备动用些非常手段去找人。”
林以纾准备动用崇林王的人手。
父王有一支密令队,里面高手如云,和她的草包团不是一个级别的,效率特别高。
父王说过,如果她有事想办,可以动用他手底下的这支队伍。
林以纾之前用密令队去查过邪祟相关的事,也派出去了几队人马相助药草之事。
现在,又来活儿了。
林以纾回涵宫后,洋洋洒洒写了一封命令,召来密令探子,吩咐下去。
让他们重新查明月楼的事。
几道黑影接到密令后,马不停蹄地离开,消失于宫道间。
林以纾抿抿嘴,觉得有些对不起父王。
竟然拿这么精锐的部队,查这么无聊的事。
她摸向自己的小腹,把一切原因都归咎于那个让她怀孕的人。
虽然一切不一定是你的错,但对不起,所有的账,都得算在你头上了。
她紧攥着桌角,力气大到檀木桌上出现裂痕。
等人找出来了,她一定要他好看。
让他知道什么是雷霆之怒!咸鱼之愤!爆蛋之痛!
虽说她是让密探出去重新查,但她也在密令中点出来了,最大嫌疑人有两个。
赫连子明,宋知煜。
划掉景寅礼后,嫌疑人的名字可不就在这两个人之间了么
原本皲裂的桌子,裂痕更大了。
林以纾下午还要随王兄去面见东洲王,赶忙回涵室去整理自己想问东洲王的问题。
到了晌午的时候,用了午飨便犯困,少女趴在案上小憩。
迷迷糊糊之间,她感觉到有人走入了内室,朝她靠近,将锦袍披在她的身上。
熟悉的雪后松柏味,让她意识到是王兄来了。
怀孕让她适才做了许多梦,也让她容易被惊醒,情绪变得比以往敏感许多。
所以当复金珩靠近时,她很快便察觉到了他的动作。
似乎有些太近了
林以纾睁开了双眼,看到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,似乎正准备抵在她的脸颊上。
林以纾:“王兄”
少女的长睫颤了颤,她睁开了双眼。
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王兄,也许是因为孕期的敏感,也许是因为王兄对她的动作有些过于亲昵,也许是因为她昨夜心烦时读了几页《义缔情谊录》,她的脑子里突然间冒出了一个从前从未有过的想法。
明月楼的那一夜,王兄也在,名目上也有王兄的名字。
明月楼那一夜的人有没有可能是复金珩?
想到这儿,林以纾的脊椎骨发麻,她立马直起背。
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。
怀孕怀傻了?
林以纾陡然清醒过来。
他们是板上钉钉的兄妹啊。
都怪她昨夜心烦读了几页《义缔情谊录》,把脑子读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