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知煜抬头这么一看,狗迷日眼。
宋知煜本能地将尾巴摇起来。
我是小狗,我是小狗!
当孩子爹有什么好的,当小狗最好不是!
不行!
他就算当狗,也要先把孩子爹给咬死了。
说孩子爹,‘孩子爹’到。
宫人走上凉亭,朝林以纾恭敬地躬身,“殿下,北境少君到梵陠了,已然行至宫门口,片刻后便来拜见殿下。”
听到‘景寅礼’三个字,林以纾冷笑,“回来就回来,这么大个男人,难不成要我宫门口去背他回来不成?”
听到景寅礼三个字,卷毛小狗也很激动,两只耳朵警惕地立起来。
为什么林以纾对景寅礼这般生气?
难道孩子他爹真的是景寅礼?
想到这儿,卷毛小狗汪汪怒吼。
他倒宁愿是复金珩。
景寅礼配得上么!
景寅礼连他都不一定能打得过。
在嘉应明谱街道的时候,若不是有元芜长老在一旁拦着,他都已经将景寅礼给了结了!
那景寅礼,从头到脚,到底有哪里能配得上林以纾的?
道貌岸然!狼子野心!
“汪汪汪!”
林以纾捋了捋怀中小狗的头毛。
看,连小狗都知道坏男人要来了。
景寅礼风尘仆仆地从走来,入宫后直奔庭院,前往林以纾所在的亭子,走近了,目光迫不及待地投向了八角亭内。
他心中满是思念,看到她坐在那里,才觉得心安了。
他踏入亭内,“殿下。”
林以纾:“景公子来得真快。”
宋知煜:“汪!”
林以纾哀怨地看了他一眼。
心中对景寅礼有诸多不满,按捺着尽量没有表现出来。
要不是因为他
两人坐在亭子下,先是闲聊了几句关于踏云会的事务,再说了会儿青铜渣滓的正事。
景寅礼一边说话,一边不由自主地被林以纾的一颦一笑所吸引。
虽然少女今日的态度有些疏离,但这并未影响他与她重逢的欣喜,反而更为珍惜此刻的相处。
景寅礼:“殿下,之前我离开的日子,踏云会需要结课对子的课业,你是怎么完成的?”
林以纾:“长老给我安排了新的结课对子。”
景寅礼的语气变得僵硬,“谁?”
林以纾:“赫连子明。”
景寅礼:“那既然我回来了,结课对子我们就”
林以纾抢过话,“我们就三个人一起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