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儿在往外渗寒气呢?
林以纾:“王兄,马车上放冰鉴了?”
也没瞧见啊。
复金珩望向左顾右盼的少女,“哪条狗?”
林以纾:“”
她从复金珩的身上下来,老实地坐在车座上,弱弱道,“此话说来话长。”
林以纾长话短说。
大直女林以纾将整个故事讲得十分干巴。
林以纾:“王兄,我今日和宋知煜一起出来搜查傀儡工坊,搜完后我想和他解开血契,结果他说他要留在我身边,做天都王女的走狗。”
好好的一个天之骄子。
自尊呢,人格呢,不屈的傲骨呢!
复金珩:“殿下认为他为什么不想和你解开血契?”
林以纾:“昨日他犯煞气把脑子犯傻了。”
还有一个可能,就是他被原主给pua出惯性了。
复金珩:“你想解开么?”
林以纾:“王兄,我当然想解开啊,这血契跟个链子一样将他捆在我身边,对他对我都不方便。”
马车内半响无声,林以纾转头一望,发现复金珩已然重新在看案上的奏折。
林以纾坐近,撑起下巴望复金珩,“王兄,你怎么对此事这般平静啊,你不替你可爱的妹妹想想办法么?”
刚才马车内往外冒寒气儿,林以纾还以为复金珩为她动了怒呢。
看来是她想多了。
复金珩垂眼望她,“你想我帮你?”
林以纾:“王兄你说话比较有分量,若是你出面,他肯定听你的。”
复金珩望了她片刻,“好。”
得了这句‘好’,林以纾突然放心了。
王兄答应她的事,肯定能做好。
不愧是王兄,处事永远这般的冷静、大气,毫无波澜。
刚才往外渗的寒气儿,肯定是她想多了,王兄怎么可能是那种容易动怒的人!
有王兄撑腰,林以纾一下就将狗链子的事忘到了脑后。
马车回到了刚才那片挤满工坊的街道,林以纾眼神一亮,站起来,想走到车窗处往外看。
复金珩的视线从奏疏上抬起,“去哪儿?”
林以纾:“去窗”
复金珩:“怎么,殿下这是要下车去找哪条狗?”
林以纾:“”
马车内又开始冷起来了。
原来刚才她觉得冷不是错觉啊!
少女百口莫辩,“王兄,我一条狗都没有啊!”
她坐到车窗旁,“我过来是想再看看窗外的那些傀儡工坊,谁说我要下车了,王兄冤枉人。”
复金t珩的手抵在奏折上,他抬眼,“殿下不妨坐到我这处的车窗来看。”
你让去我就去,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!
林以纾站起身,坐到了复金珩身旁,“欸。”
她往外看,“这里确实往外看,更方便,哈哈哈”
哈哈哈
又被血脉压制了。
但马车内似乎没那么冷了。
林以纾:“王兄,刚才那群西夏官员来找你干什么呀?”
复金珩:“殿下觉得他们来找我,会是为了怎样的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