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以纾:“王兄,怎么样,我没有什么大病吧”
复金珩:“表面看来是平稳的。”
见复金珩还是放心不下她的样子,林以纾凑近道,“王兄,你看我面色红润,应该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复金珩捞着腰将她抱近,“真没有哪里不舒服了?”
林以纾小兔啄米地点头。
她道,“王兄你怎么比我还紧张。”
她忽而想起一些烂俗的电视剧套路,“要是我真出事儿了,王兄你难不成要让天下人都陪葬?”
她就是开个玩笑。
不曾想复金珩冷静地望着她,“好。”
林以纾:“!”
林以纾:“”
林以纾:“我、我开玩笑的啊,王兄别当真。”
复金珩:“我从不把你的话当玩笑,所以殿下还是将自己的身体惦记好,别再出任何差错。”
林以纾瑟瑟发抖。
王兄的这个玩笑开得真逼真。
那厢,呈铭医姑已经回到了行宫内。
她适才刚出宫登上马车,就被人给请了回来。
一路上,她都在问王女喝完药的反应。
呈铭医姑:“王女干呕了?”
宫人:“是啊,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。”
呈铭医姑:“后来怎么样?”
宫人:“后来又好了。”
呈铭医姑紧锁眉头。
她走近明殊殿,感觉到一股威严的灵压。
她停住脚步,“复金殿下也在?”
宫人:“王女一出现不适,复金殿下便赶回来了。”
呈铭医姑很想掉头就跑,但是她不敢。
说来丢面,她一个百岁的老修了,一看到复金珩,莫名地觉得惶恐。
此人实力高深莫测,不仅是不好惹,甚至有些可怖。
有时候会有种复金殿下比她年龄大很多的错觉。
她隐居山中多年,对世俗事不太了解。
听闻复金珩如此紧张林以纾,心觉神奇。
这位殿下看上去不像是心中能有t牵绊之人啊。
说实在的,到现在她都有些糊涂,为什么西夏的复金氏会成为天都的掌权人。
二人走得飞快,嘴皮子也没停下。
呈铭医姑:“复金殿下和天都王女的关系是”
宫人应声,“是兄妹。”
呈铭医姑:“义兄妹?从小一起长大的么,怎么性格差异这般大?”
宫人:“复金殿下三年前来的天都。”
呈铭医姑:“才相处三年,关系如此融洽,倒是少见。”
亲的兄妹都不定关系这般好。
宫人:“是啊,两位殿下关系融洽,是天都的福分。”
呈铭医姑走近王女的涵室,还想再问些什么,兀然感觉到廊下灵压的逼近。
她很识相地闭上嘴。
呈铭医姑硬着头皮踏入内室,给二位殿下请安。
复金珩冷冷地投来一眼。
呈铭医姑将身躬得更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