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员:“这位先生已经十几年不现世,听说能看所有的疑难杂症,看出旁人看不出来的任何奇病。当初柴桑犯异病的时候,若是有这样的高人,也不必如此人心惶t惶了。”
元芜长老:“既然是高人,心气肯定是高,这高人说了,别说是千金万金都无法动摇其隐居的心。”
官员:“那么复金殿下是如何将高人请来的?”
元芜长老:“派人去绑来的。”
官员:“”
很是复金殿下的行事风格。
官员们提及北境王宫的除祟之事,喜笑颜开,“我们天都不仅有复金殿下,还有王女,这真是无比的荣光。”
众人应和,“天都的未来,一片光明。”
走到马车旁,因设有灵压,官员们进不去,元芜长老先行去告礼。
他恭敬地停至五尺外,抬眼正准备行礼。
这一抬眼,他就停住了脚步。
车窗内,高大而威严的男子将昏睡的少女护在怀中,他撑起少女的后脑勺,俯身,在她的眼窝处,落下一个吻。
与此同时,车厢内往外扩散灵压如刃,拍向车窗外。
窗棂上的帘子落下。
元芜长老:“!”
他满脸不可置信地被拍出了这片地。
怎么怎么会这样他们可是、可是兄妹啊!
等在屏障外的官员翘首以盼,不久就见到元芜长老回来。
不过回来的元芜长老有些怪,他同手同脚,僵硬地走回人群中。
元芜长老的内心,已经从芥子的起源思考到了人生的归宿。
什么是真,什么是假,他是谁,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
官员:“怎么样,王女还好么。”
元芜长老:“应该、暂无、大碍。”
官员:“真好,真好,等王女醒来,我们的天都的未来,想必更为光亮。”
元芜长老:“是、是啊。”
元芜长老紧闭双眼,在众人惊讶的眼神,元芜一掌“铛”得用巴掌拍在了自己的眉心。
血从元芜长老的额头往下流。
官员:“元芜长老,您您还好吗?”
元芜长老:“我挺好的啊。”
只要他把刚才的事忘了。
天都的未来,就还是一片光明。
天都也许还有光明的可能性,但北境却是陷入了彻底的黑暗。
临阜王宫除祟后的宁静,显然只是表面上的宁静。
北境王朝分裂成了南北两派。
北境王带领南派前往琅琊,在琅琊重新选立王宫,建立新的秩序。
剩下来的北派反对以蛊养兵,追随景寅礼留在临阜。
北境王和储君宣布决裂。
南北两派两兵对峙,父子相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