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带轻轻一系,两人之间的距离也随之缩短。
修长的手指在腰带上系结,复金珩俯身靠近林以纾。
耳畔被温热的呼吸抚过,林以纾不禁红了脸。
怎么这么痒啊
当腰间绸带被束完后,林以纾立即缩了缩肩膀,回到自己的位置。
真是戳哪儿,哪儿痒。
复金珩垂眼望向少女纤细的腰肢。
林以纾啜了一口茶,抬头,“王兄,我又不是真的嫁人,你专程来,只是为了替我束喜服么?”
复金珩:“你当然不是真的嫁人。”
他道,“北境的那位少主被寄生了,你要离开承运殿,需要将他身上的邪祟先杀了。”
林以纾:“王兄,真的什么事都逃不过你的眼睛!”
她激动地凑近,“王兄,所以说,你来这里,是为了帮我”
不对啊,王兄的分身没有灵力,还有不到一个时辰就要走了。
怎么帮她?
复金珩:“你知道怎么杀蛊圣么?”
林以纾摇头,“我正在苦思此事,按道理,只有把景寅礼杀了,才能将他身上寄生的‘新郎官’给灭了。”
可她怎么可能去杀景寅礼。
复金珩:“直接杀了他也行。”
林以纾:“”
不、不行啊。
林以纾:“王兄,还有什么其他办法么?”
复金珩:“他神识里的蛊祟,以情绪为食,有两个情况下,它会被逼出景寅礼的身体。”
林以纾:“哪两种情况。”
她懂了!
王兄是来给她透题的!
复金珩:“在极致的理智下,或是极致的崩溃。”
林以纾:“极致的理智下,该怎么让他极致地理智起来。”
复金珩:“他做不到。”
林以纾:“”
王兄,你还是如此直接。
复金珩冷淡地开口,“他若是能做到,也不会被附身了。”
林以纾:“所以只能让他极致地失去理智了。”
她问,“该如何让景公子崩溃呢?”
景寅礼看起来不像是会轻易崩溃的人。
复金珩:“演戏。”
林以纾抬头,“演什么戏”
此话没能说完。
高长的身影兀然靠近,林以纾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复金珩给带着后仰。
林以纾摔在榻上,复金珩用手护住她的后脑勺。
天旋地转。
少女被王兄压在了榻上,那被他亲手系上的绸带,松散了些。
林以纾睁着一双澄澈而无辜的眼,“演什么戏啊?”
就算被这般压在身下,林以纾也半分不慌乱。
她全身心地相信复金珩。
王兄这么做,肯定有他的道理。
复金珩的手抵在林以纾身后的榻上,将她圈在怀中。
复金珩:“如若他发现自己的新娘子变成了他人的新娘子,想必神识会彻底皲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