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说话呢这是
不过戚亲王面容完好,身姿挺拔,确实看起来不像是被用过刑的模样。
戚亲王略笑,“宫中人多,假的事传多了就变成了真的了,我在地牢里待得好好的,又没有再犯事,怎么会受到重刑呢?”
门外的北境官员用簿子记录着他们的对话。
一枚铜钱从赫连子明的袖袂处掉落,咕噜噜地往铁门处滚落。
铜钱卡在门的缝隙,兀得形成一道阵法,能让门外的官员听到一些障耳的假话。
赫连子明望向戚亲王:“我用了阵法,戚亲王不必再打官腔,如实说便好。”
戚亲王:“不愧是东洲的储君,不过我句句是实,何来的假话。”
他们二人在说话,林以纾的注意力却被头顶处给吸引走。
她的太阳穴跳得厉害。
她莫名感觉囚室顶上有一块地方,尤其不对劲。
能感知到祟气的她,对这片顶壁有所感应。
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藏在顶上。
她所瞧的那块顶,颜色似乎比其他地方都要深些,更为潮湿。
“殿下。”赫连子明喊住她。
林以纾收回视线。
赫连子明:“殿下在看什么?是有发现什么不对劲么?”
林以纾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她的目光陡然落在对面戚亲王的身上。
林以纾:“戚亲王,你这顶上怎么像是有风声,我能去看看么?”
戚亲王的神色有些不自t然,“囚室哪来的风,大抵是你听错了”
林以纾没有等他说完,身后带着祟气的竹篆“啪”得甩了出去。
竹篆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圈,从中劈开戚亲王的头颅,他倒映在墙上的影子,一分为二。
竹篆穿透他的头颅拍向牢室的墙,反弹回来。
林以纾接住竹篆。
竹篆上,一丝血都没有。
坐在对面的戚亲王身影摇晃,头颅豁出的口子处,在不停地往下流淌虫蛊。
他张大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,但整个身子已然以极快的速度往下陷落,虫蛊如瀑布般流淌,戚亲王化为一地的虫蛊,在牢室中爬。
林以纾转向赫连子明,“从刚才进牢室起,我就觉得‘戚亲王’身上的气息不对劲,原本还以为是他在地牢里住久了才这样,现在想来”
林以纾:“他不是戚亲王。”
赫连子明望着一地的虫蛊,含笑,“纾儿自从筑基后,果然变得比常人都敏锐许多,真是让人不敢小觑。”
他问,“那真正的戚亲王,在哪里?”
林以纾抬起了脑袋。
赫连子明跟着她的动作往上看,略微眯起眼,“你的意思是在这儿?”
林以纾走上前,抬起手要去触碰那片顶壁。
跳了几下,连顶上的墙皮都没有碰着。
林以纾: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