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以纾醒来,有些懵地从绸被中醒来。
有那么一瞬,她没反应过来自己在那里。
林以纾:“!”
啊!她回来了!
林以纾摸索自己的全身,很好,没有残缺部位,她昨夜回到北境王宫后,看来是安全地摸回了自己的涵室。
两个腰子都还在。
可她是怎么回到涵室来着?
她记得她当时刚从破庙回来,身体里被压抑的余毒反噬了,然后整个天地粉成了一个巨大的泡泡糖,她掉到了王宫中,扶住了树,然后
清秋:“殿下。”
清秋躬身入内,她抬起手,为林以纾擦拭额角的细汗,“您出汗了。”
林以纾懵懵地道,“昨夜好热。”
清秋:“是啊,昨夜下雨打雷了,确实非常闷热。”
林以纾:“昨夜打雷了?”
她好像听到了,但又好像没听到。
这不重要。
林以纾:“清秋,你可曾看到,我昨夜怎么回来的?”
清秋:“殿下,您昨夜喝了药之后就睡下了,属下站在外面守着您,没有放一个人进去。”
林以纾:“”
不仅有人进来了,她自己还出去了一趟又回来了。
林以纾欲言又止。
清秋:“属下清晨时进来给您摸了脉,脉象平稳,余毒褪下了。”
林以纾:“你真没见人进来么?”
就算金丹的修为不足以见到那个蛊人书生,但起码能见到她啊。
清秋摇头:“属下和其他侍卫严防死守,一个人都没有放进来。”
林以纾:“”
林以纾四十五度望天,心中悲伤。
都怪书生的祟地太强横,没能让门外的侍从们发现异常。
都怪她已经筑基了,来去的踪影太过神出鬼没。
清秋:“殿下,您在看什么?”
林以纾:“”我在凹造型。
林以纾转过脸,清秋望着她的脸突然露出笑,而后赶忙躬身,“殿下恕罪。”
林以纾:“?”
林以纾:“为何而笑?”
清秋拿来铜镜。
清秋:“许是殿下昨夜服过药的缘故,脸肿了一小圈,嘴巴也肿了。”
跟个水润的小包子似的。
小包子林以纾举起铜镜,痛苦地望向镜子里水肿的自己。
不是脸肿她能理解,怎么嘴都肿成这样了。
一摸,她“嘶”了一声,“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