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以纾:“那试试。”
她递出爪子,“怎么试?”
养蛊人从针盒里取出两根长针,“我需要你们二位贵人的血。”
林以纾:“!”
她缩回了自己的爪子。
赫连子明伸出手,“她怕疼,先取我的。”
长针轻轻地在赫连子明的食指上一戳,血珠滴落在棉纸上。
林以纾:“我不怕疼。”
她眯紧眼,飞快地伸出爪子,“老先生,你轻点儿。”
长针一划,圆润的血珠滴落,速度快到林以纾还没反应过来,长针离开、赫连子明已然拿着丝帛绕住她的食指。
林以纾颇有礼貌地道了个谢,没让赫连子明继续帮她包扎,自己用丝帛抵住手。
两块棉纸上,各自分布一只赭蛊,以及林以纾和赫连子明的血珠。
林以纾俯身瞧。
赫连子明的那块绵纸上,自从他的血滴落到棉纸后,赭蛊不进反退,用尽全身力气往后蛄蛹,想逃离这张绵纸。
养蛊人通神,一边念口诀,一边在宣纸上落笔。
林以纾看向自己的棉纸,自她的血滴落到棉纸后,赭蛊如同闻到了什么惊天的美味,红豆般的身躯往前爬,直接滚进了血珠中,红豆陷入血珠,融为一体。
赭蛊张开t嘴,吸吮着血。
下一刻,它就没了动静。
林以纾眼睛一瞪圆,用手去推那只赭蛊,将其推出血珠。
赭蛊僵硬地躺在棉纸上,毫无反应,已经嗝屁了。
养蛊人手中的笔一顿,依旧非常敬业地将卜辞写了下去。
卜辞写完,他放下了手中笔,望向自己通神后写完的卜辞,眼中有讶异,“两位贵人的卜辞”
林以纾:“怎么样,是好话么?”
养蛊人语气迟疑,“只是简单的推算,没有什么好坏之分,只不过,你们二人的卜辞”
林以纾:“怎么了?”
养蛊人将两张宣纸摊到桌子中央,给二人看。
赫连子明的宣纸上,写着四个字,‘无心,有道’。
林以纾看向自己的卜辞。
宣纸上,同样的‘无心,有道’四个大字被誊在宣纸上。
养蛊人:“你们二人的卜辞,一模一样。”
赫连子明的嘴角露出不明显的笑,他将折扇打开,慵懒地瞧向林以纾,“纾儿,你看这是怎么回事?”
林以纾一头雾水,“我怎么会和你的卜辞一模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