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闫,现在都来了那些人啊?”易中海看了看时间,现在已经十二点了,他皱着眉头,看着空荡荡的院子,对着阎埠贵问道。
“老易啊,账单在这你看看,轧钢厂来的人很少,其他人基本上都是四合院里的住户,送的礼都轻基本上都是一毛,两毛的,到现在一共才收了4块6毛5分钱”阎埠贵一边翻着账单,一边说道。
“什么!这么少?”易中海听了阎埠贵的话,脸色变得十分难看。要知道这次办宴席自己花了十块呢。
“李国庆作为四合院的好人,工资这个高,他随了多少啊?”易中海假惺惺的问道。
“李国庆虽然和贾家有矛盾,但我不得不说人家一声好,他随了1块钱呢!”
“那也不多啊!要知道他可是四合院工资最高的啊!”
“这么抠门,我看他家以后出了事情,谁愿意帮助他?”
怀恨李国庆的刘海中阴阳怪气的说道。
看话题向李国庆转,收了李国庆好处的阎埠贵,连忙打断,开始问其他问题。
“老易啊,这都十二点了,怎么还没见贾家和秦家的人啊?”阎埠贵突然想到了贾家,他们家人去世,作为贾东旭本家的贾家,和姑爷的秦家,但现在都没有人来,这不正常啊?
“是啊,我也觉得奇怪。刚才我问贾张氏,她说已经通知到了”易中海皱起了眉头,心中有些不安。
“难道是他们不来了?”阎埠贵猜测道。
“不可能啊,如果不来,这东旭埋在哪里啊!”易中海摇了摇头,表示不相信。
“我们还是再等等吧”
四九城郊外秦家庄。
“老头子,淮茹的老公今天办丧事,咱们真的不派人去吗?”秦母看着坐在门口抽旱烟的秦父问道。
秦父磕了磕烟灰,皱着眉头道:“不去!自从咱们闺女结婚,作为姑爷的贾东旭,他来过我们家吗!上次咱们去他们家,你看他们对待咱们的态度,一副瞧不起咱们的样子,咱们何必热脸贴冷屁股呢!咱们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。”
秦母叹了口气,无奈地说:“可淮茹毕竟是我们的女儿啊!现在她的男人死了,俺可怜的闺女啊!”
“她爹,淮茹男人死了,我们在不派人去,让淮茹在他们家咋抬得起头啊!”
秦父瞪了她一眼,想到自己的小棉袄,谁不心疼,但想到贾家对待他们的态度,就是不愿意再见到他们,沉默了一会,秦父还是心软道:“让老大去吧,多带些红薯去看看吧”
说完,他又狠狠地吸了一口烟,不再说话。
秦母知道贾家上次做的过分,伤到了老头子。听到老头子最后还是同意让大儿子去,高兴地去通知去了。
四合院中院里,时间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,但奇怪的是,贾家的亲戚和秦家的亲戚却迟迟未到,众人开始议论纷纷。
李国庆正与四合院的住户围坐在一起聊天,坐在身旁的刘建军低声说道:"国庆,这都十二点了,贾家和秦家的亲戚到现在一个都没有到?,这有些不正常啊!"
李国庆听到这个消息感到惊讶,连忙环顾四周。果然,整个院子里除了少数几个轧钢厂的工人外,其余都是四合院的住户,不见贾家或秦家的任何一个亲属。
"一个都没来吗?"刘国庆皱起眉头,心中涌起一股疑惑。他原本以为会有很多贾家的本家来参加葬礼,但现在看来情况并非如此。
"是啊,真奇怪。"刘建军附和道,
"这贾家的本家都不来人,那贾东旭到底要葬在哪里呢?"
这个问题让在场的人们陷入沉思。按照常理,如果贾家的本家不来,那么贾东旭的葬礼可能会面临一些困难。毕竟,人都有落叶归根的想法,现在贾东旭死了,贾家应该来人把贾东旭抬回去,但如今,他们竟然一个人影都没有出现,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。
"也许他们在路上遇到了什么事情耽搁了吧。"有人猜测道。
"或者是路途遥远,所以来得晚些。"另一个人提出假设。
然而,这些解释并不能完全消除大家的疑虑。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依然没有人前来。
而站在门口迟迟等不到贾家来人的易中海,终于再次找到贾张氏了解情况。在一番询问下,贾张氏才支支吾吾到处真是情况。
原来,贾家的亲情来往,都是有老贾来走动,自从老贾去世后,认为自己已经是城里人的贾张氏就不在和他们走动。时间一长,这关系自然也就慢慢断了。
三天前,贾张氏回贾家老家通知消息时,由于多年没有来往,亲情早已淡薄如纸,贾张氏找到老家的兄弟要他们帮忙处理贾东旭的丧事,但他们已经多年不走动,况且他们还要干活挣工分,根本就没有人搭理她,碰了一鼻子灰的贾张氏,只能灰溜溜的回来,她以为贾家会来人,可她想错了,根本就没有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