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上有一万的楚军反水,袁军和公孙康折了三万人马。
但也终于在天亮之后,临近了涿县。
袁尚还心有余辜,让麾下将领去叫开涿县的城门。
审配也是心中生出异样的感觉,道:“大将军!不对!”
袁尚哼道:“怎么不对了!”
他现在看审配心里有些不爽,若不是他提建议要在涿县设防,他怎么可能又折了三万人马。
虽然其中是有不少楚军反水,袁尚反而并没有觉得什么,毕竟刚刚收编的敌军,反水也并不奇怪。
审配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,虽然觉得袁尚有些不快,还是道:“大将军!咱们正与楚军交战,涿县本应高度戒备。
四周当有斥候探马,若是看到大将军旗帜,早就该出城来迎。”
袁尚闻言,也有一种不祥之感升起。
此时袁尚派出的将领,在城楼下大喝,涿县城楼终是有士卒探出头来。
对答几句,涿县的城门也是随即打开。
那将领随即回来复命。
袁尚既然也也有了疑心,自然不会轻易进城,目光投向审配。
审配紧紧盯着城门,口中喃喃两句:“不对!不对!”
接着道:“让涿县守将出来迎接。”
那将领领命,再次催马去城下喊话,没说几句,突然城楼出现无数士卒,弯弓搭箭。
对着那将领疾射,那将领顿时被射成了刺猬,坠马而亡。
袁尚顿时吃了一惊。
但见涿县城门随即开始关闭,城楼之上袁军的旗帜被人撤走,换上了楚军的大旗。
城楼上出现一将,哈哈大笑。
审配定睛一看,手指发颤,道:“是叛逆文丑!”
袁尚顿时纵马而出,若是文丑他还不怎么怕,文丑总不能当众杀了他这个旧主吧!
袁尚对着城楼大喝:“文丑!我父待你甚厚,你竟然背主求荣,薄情寡义之辈,还妄称天下猛将。”
文丑见是袁尚,也脸色一正,道:“袁尚!袁公待丑不薄,丑自然铭记于心!
丑也为袁公效力二十年,鞠躬尽瘁!
如今袁公已经离世,你袁尚算什么东西,还想妄称某之主。”
袁尚大怒,骂道:“文丑你本是我家家奴,若非我父赏识,你焉有今日!
如今竟然随楚军谋取旧主之地,忘恩负义,猪狗不如。”
文丑也是脸色一肃,指着袁尚喝道:“某念及旧情不与你计较。
袁尚何德何能,枉称大将军!
若不是你与袁谭兄弟不睦,怎会有今天境地!
我主楚王乃是天命所归,你若是迷途知返,愿意归顺,某自会在我主面前为你求情,让你一生富贵无忧!”
袁尚气的浑身颤抖,指着文丑骂道:“不忠不义!无耻之徒!”
文丑冷笑道:“袁尚莫以为某不敢杀你么?”
袁尚闻言不由自主,勒马后退。
文丑又高声道:“某看在离世的袁公份上,某饶你一次,若是不识趣,某就领军杀出城去,取你性命!”
袁尚退回军中,犹豫不决。
公孙康上前道:“某看文丑只是虚张声势!
当可夺回涿县!”
审配却道:“大将军!且不说文丑是不是虚张声势,但如果庞统收到消息增兵,只派快马一日便可抵达。
若是我军没有夺回涿县,只怕还会受到里外夹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