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之前的安排,进城之后直接杀向北门。毕竟北门许定早已严阵以待。夜色之中,两人大概辨了一下方向向北门而去。一路之上,不少坠地之声,很显然不少楚军降落所处之地不同,也可以说七零八落。很快王越和许仪就就聚集了不少人,但终于是动静太大,且不说惊扰了百姓,就是敌军和玄都教众都被惊动了。先是一支玄都教众大约有数百人出来查看动静。刚好与王越一行遇上,王越此时少说也聚了数百人。一个玄都教舵主,见王越打扮与他们几乎一般无二,不由出声道:“你们那个堂口的?刚才乱糟糟什么动静?”其实七零八乱的声音还在响起。隐约也有百姓的喝骂之声,王越咳嗽一声道:“咱们是……也是来查看的,你们是哪一个堂口的?”“咱们是赤风堂的,你这厮怎么说话如此含糊!”方才王越报门户的时候,故意含糊且压低声音,闻言嘿嘿一笑,向前凑了凑。那舵主见王越与自己穿的衣服几乎一般无二,临近又是一个干巴老头。不由嫌弃道:“你靠过来干嘛?”王越判断分析,既然对方问他是哪一堂口,玄都教断然不会只会有一堂。又凑了凑道:“我们堂主有话让传给其他堂口的兄弟。”“什么话?”那舵主不由也向王越靠近。却猛然间胸口一凉,但见一柄利剑已经穿心而过。不待反应,已经软绵绵的倒了下去。那些玄都教众还没有反应过来。王越低喝一声:“杀!”挥剑就杀进了玄都教众之中,许仪也是舞刀前冲,楚军们顿时一拥而上。两路人马顿时混战在一起,且不说那些玄都教众本就不敌训练有素的楚军,更何况还有王越、许仪。就是打起来也懵。四周都是黑衣人,难辨敌我。一个不留神,就被黑衣的楚军砍杀。此时不是仁慈的时候,什么投降不投降,直接斩杀。此时不远处似乎也传来厮杀之声,接着不大功夫又冲过一群黑衣人。王越看的清楚,每人双臂都有白箍,显然也是楚军。不大功夫,本就不敌的玄都教众被夹击消灭了一个干净。这时冲过来的副将才上前,道:“将军方才遇到一伙大约五六十人的敌军,已被我等剿灭。”王越点点头,道:“事不宜迟,全部赶往北门。”数百人顿时一起向北门而去,路上也有楚军不断的加入,很快就有了数千人,但凡遇上了敌军,若是大股敌军就全力剿杀。若是小股敌军就留下数百,甚至上千人围杀敌军。王越则是继续向北门而去。此时动静越闹越大,如果说敌军没有察觉断然是不可能,刻不容缓,尽快拿下北门,让大军进城。……士武已经被亲兵唤醒了:“将……将军!好像有敌军进城了!”士武穿甲而眠,闻言当即坐了起来:“怎么可能!楚军怎么可能进得了山城!”“都是黑……黑衣人!”士武第一反应,暗道:“难道是教徒造反?楚军怎么可能杀进城来!”但他也不敢大意,当即道:“通知下去全军和教众集合,通知某三弟。”在山城北门兵营和守城的差不多有三万余人,毕竟楚军一直是打北门。随着士武一声声令下,北门兵营敲起战鼓。莫说王越等听在耳里,就是北门之外的楚军也能隐约听到,毕竟是夜里,声音传的极远。此时王越身边少说也已经聚集了上万楚军,距离北门也不过一箭之遥。王越大声道:“将士们全力拿下北门。”……城外许定也开始下令:“全力攻城!”数万楚军开始攻城,盾牌兵在前结阵,开始靠近山城北门。……却说典满却是落在了一个街道之上,随手解下滑翔翼,四下观望也不知身在何处。正在犹豫间,远远似乎一辆牛车缓缓而来,隐约还有些臭味。“夜香?”典满思想间。却听高处一个声音传来:“将军帮我!”典满侧首上望,但见一棵大树,上面似乎有一人。“何人?”典满沉声道。毕竟看不清楚对方。“将军!我是许定将军副将,就跟在典将军身后,被卡住了。”那个副将跟典满一个方向,也算是前后脚落下,典满落在地上,那副将却是被卡在了树上。典满也不用多想,当即先不管那拉着“夜香”的牛车,将短戟插到背后,双手抱住大树,如同猿猴一般爬了上去。接着抽出短戟将卡住副将粗枝砍断。两人刚下了树梢,只听附近不少动静传来,不用细想,多半是楚军落地的声音,毕竟自己也不能掌握落地何处。那牛车似乎也听到了动静,驻在原地。典满低声道:“集合将士们!某去问问必是何处。”说着如离弦之箭般向牛车奔去。越近刺鼻的味道更浓。那赶车之人也看到一个黑影向他而来,顿时跳下牛车,慌道:“你……你是什么人……”典满已经扣住他的咽喉:“问什么说什么!否则死!”“是……是……是是……”那人声音发颤道。“这里是哪里?”“山……山城……”“少废话离那一门近?”“西……西门……”典满暗道:“西门也行,西门之外是许伯父。”“距离多远?指明方向,有半句虚言,死!”“不远!不远!”那人说着往北指道:“往北约二里有一条大街,可以直接通往西门。”典满一记手刀,砍在那人脖颈,那人顿时昏厥了过去。此时副将身旁已经聚集了七八个楚军,跑来典满身边。典满低声道:“这里离西门最近,西门之外是许褚许将军,给你们一刻钟时间,集合附近的将士,来此集合。敌军主要集中在北门,西门想必空虚,只要打开西门,许将军进城,我军必能大胜。”副将等人领命,顿时四散开来。典满方才可是听到不少落在何处的声音,还有一些山城百姓的骂声。……求用爱发电!:()三国之截胡赢天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