蒯良等也不敢大意,毕竟孙尚香不出意外的话,也是未来的主母之一。
所以很是恭维。
孙权等看在眼里,也是颇为满意。
孙尚香却是并没有离去,而是躲在屏风后偷听蒯良说话。
听着蒯良说起以前的刘修,几岁就偷跑出去踏足大汉各州,收文臣武将。
孙尚香又是揪心刘修当年吃了多少苦,又是佩服,想着想着不由羞红了脸。
楚军诸人,蒯良做为长辈身份之外,最有发言权的就是魏延了。
魏延也大声道:“我家主公!绝非凡人也!
延十二岁就跟着我家主公,参加的战役无数,我家主公仁德贤明,如今大楚治下各州皆是繁荣,都是我家主公的功劳最大。”
此时一个不太和谐的声音传了过来:“你是黄忠的徒弟,黄叙的师兄?”
魏延不由转首,但见孙权身后一个十几岁的小将盯着自己,语气颇为不善。
不由不满道:“我师父乃是大楚第一将,我师父名扬天下的时候,你还玩泥巴呢。”
周瑜暗道一声:“坏了!我怎么忘了凌操死于黄叙之手。”
孙权也反应过来,斥道:“公绩不得对魏将军无礼。”
凌统低首道:“主公!咱们既然已和楚王结亲,统的父仇是不能报了!
但统心中有一股郁气不平。”
孙权叹道:“两军交战,难免有死伤,都是过往之事,又非个人恩怨。”
黄盖和韩当也对视了一眼,当年程普也是被黄叙所杀。
魏延不满道:“怎么!魏某杀了你父亲?魏某从军多年,杀敌无数。
你若有什么郁气,来来来!魏某接着。
你可莫说魏某以大欺小了。”
凌统低首不语,只是握紧了拳头。
周瑜道:“都是旧事了,当年瑜和伯符在庐江的糗事。
曾与楚王交战,凌统之父凌操,死于黄叙将军之手。”
魏延一笑,道:“原来是延师弟的事。
实不相瞒,延这个师弟,最喜阵前斩将。
凌公绩是吧!以后咱们两家和亲,也不是什么外人。
且不说,延师弟的武力在我军都是排的上号,若是想要报仇,还是收了心思吧。
黄叙六岁就跟着我家主公,主公对我师弟的看重,旁人不知,延却清楚。”
孙权等也是微惊,没想到黄叙与刘修还有这等关系。
不过想想,黄忠是最早跟着刘修的,也就了然了。
张昭道:“公绩!切莫胡思乱想。”
诸葛瑾也道:“两军交战,各为其主,黄将军也并非针对你的父亲。”
凌统低语道:“统明白。”
魏延看出凌统的不甘,就笑道:“你若是想找我师弟切磋,今日魏某正想活动筋骨,魏某接下如何?”
徐庶不由斥道:“文长莫要胡闹。”
张辽也去拉魏延。
张辽却是轻轻甩开张辽,笑道:“军师、文远,延心里有数。
公绩是心里郁结,两家结亲,不能报仇了,想发泄一下。
来来来!魏某陪你切磋一下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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