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?”
“方才温侯与张飞拼杀,温侯未杀张飞,虽然距离远,宫也能感觉到曹豹的失落。
宫虽然未在下邳,却也是安排了探子,张飞一直看不上曹豹,如果曹豹聪明必定会联络温侯,下邳依然唾手可得。”
吕布却道:“若是曹豹不聪明呢!我军攻打下邳岂不是伤亡惨重。”
陈宫叹道:“既然两个主将不睦,就算曹豹不主动来寻温侯,咱们也可以制造谣言,逼曹豹来投靠温侯。”
吕布顿足,哈哈大笑,道:“公台不愧是我军军师也。”
陈宫却是对吕布越来越失望。
两日后,成廉领军赶到,张辽也已传来讯息,也已登岸,下邳已被吕布军包围起来。
吕布却是有些焦躁,道:“公台!那曹豹为何尚未来联络于我。”
陈宫道:“我大军刚至,原本我军只有三千骑兵,曹豹联络温侯又有何用?”
吕布虽然不满也是嗯了一声。
其实还真是冤枉曹豹了,张飞逃回下邳当日无事,第二日却是听人之言,说是曹豹鼓动他出战。
顿时就要斩首曹豹,曹豹顿时大呼冤枉,难道说三将军不惧吕布也是鼓动出战?
总之打死曹豹也不能承认,陈登也是不断求情!
但张飞却也以此为借口,打了曹豹三十大板。
曹豹是屁股开花,皮开肉绽啊。
连续数日都下不来床,但曹豹却也是安排亲信关注了吕布军的动态。
他不反,早晚得被张飞弄死。
三日后,曹豹才得知吕布大军围城的消息,心知吕布是真想夺下邳,当即想要安排心腹出去见吕布。
奈何张飞和陈登防守甚严,根本没有出城的机会。
又过了两日,张飞却是不管曹豹的伤势让曹豹在北门领军防御。
若是平时,曹豹必定大骂张飞,如今曹豹却是一喜,领了北门防御之责,当夜就安排心腹去了吕布兵营。
吕布正在埋怨陈宫判断不准,而陈宫却言吕布沉不住气,吕布甚为不快。
却闻有一人要见吕布,那人只是要见吕布,其他话一概不说,吕布还没反应过来,陈宫却是喜道:“让此人来营帐说话!”
“喏!”传令兵应了一声。
不大功夫,但见一人被领了进来。
但见那人身材微胖,却是一脸精明像,看了一下左右,才道:“小的有话对温侯讲,还请温侯屏退左右。”
吕布斥道:“大胆!”
那人吓了一哆嗦,索性闭上了眼睛。
陈宫道:“尔等都暂且退下!”
两侧的将领和侍卫都把目光投向吕布,吕布摆了摆手,很快营帐只剩下那人和吕布,还有陈宫。
陈宫道:“阁下不必紧张,我乃是陈宫,我可能旁听?”
那人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,睁开眼睛,打量了一下四周,才道:“我家主子说了陈军师自然是可以旁听的。”
陈宫道:“你可是曹将军的人?”
那人道:“小的是曹将军心腹曹正!特授我家将军之名,前来联络温侯和军师。
那张飞那厮处处找我家将军的麻烦,就因那日,张飞与温侯交战之事,还打了我家将军三十军棍,险些把我家将军打死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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