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晃道:“去年吕布招惹我们青州,还没与他算账,怎么又想招惹我们荆州?”
张辽忙道:“实不相瞒,去年温侯犯青州都是袁本初授意,当时我军寄人篱下,才冒犯了青州。”
陈宫道:“此乃袁本初的离间计。”
周泰冷笑道:“离间计?是觉得吾荆州、青州好欺么?”
张辽不由把目光投向站在末位的高顺。
高顺却是低着头,不发一言。
陈宫道:“戏军师!此时不是翻旧账的时候!兖州大灾,民不聊生,还请荆州施以援手。”
戏志才这才缓缓道:“兖州的情况我已知晓!事关百姓生死,旧事咱们暂且不提!
借粮之事也不难,不过俗话说有借有还,何况也不是小数目,我怎么信任你们?”
陈宫道:“戏军师!这可是大义,为了是兖州的百姓。”
戏志才一笑道:“我自不会放任兖州的百姓不管。”
陈宫一喜。
只听戏志才又道:“公台不愿让兖州百姓去豫州,可以迁往青州,自会安排兖州百姓的温饱。”
陈宫暗道:“这不是扯淡么!一州之地若是没有了百姓,就没有根基,要兖州何用。”
开口道:“不知戏军师有什么条件?”
戏志才一笑道:“公台也是痛快之人,条件自然是有的!
不过先来说说借了你们粮草,你们如何还?”
陈宫道:“等明年丰收了,就算还不清,后年继续还!”
戏志才摇头道:“兖州之主本是曹操,现如今换成了吕布,若是明年再次易主,无人认账,几百万石的粮食岂不是打了水漂。”
陈宫道:“今年我军能够打败曹操!明年曹操也夺不回兖州。”
戏志才只是摇头。
陈宫有些着恼,道:“镇南将军乃是大汉宗亲,难道眼睁睁看着大汉子民饿死街头?不怕天下人耻笑么?”
周泰喝道:“大胆!”
甘宁顿时上手去抓陈宫。
张辽连忙护住陈宫。
戏志才摆摆手,甘宁这才退了下去。
裴元绍摸摸大光头,道:“你这是软的不行,想来硬的么?
在我们镇南军眼里,还真没有把你们放在眼里!
。你们没本事把兖州搅得民不聊生,有了饥荒,现如今难道还要强加在我们头上?
军师!主公又不在,管他们这鸟事做甚!”
陈宫暗道:“其实戏志才并没有说不借粮,难道还有什么附加条件?”
开口道:“方才是宫惦记兖州百姓,一时情急,失言了!不知戏军师了还有什么要求,条件不妨直接提出来!
若不是强人所难,力所能及,宫必不推辞。”
戏志才大笑两声,道:“陈公台果然痛快。
实不相瞒,我家主公早有预料,你兖州会来借粮!
不过却是不信任吕布能够归还!”
陈宫道:“既然想借粮又怕不归还是何道理?”
戏志才道:“如果吕布想借粮,我家主公说了,须得两人担保,方可借粮。”
陈宫道:“还请戏军师直言。”
“哈哈!只需公台和文远担保即可。”
陈宫皱眉道:“镇南将军是想让宫和文远留在襄阳做人质?”
“非也!”
“是想让宫和文远改投镇南将军?”
“非也!”
“是何道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