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相宜隔着食人花那道暗门,将里面的声音听得真切,问道:“宝福,你刚刚听见什么声音了吗?”
“小姐,奴婢什么都没听见。”宝福顺着小姐视线看过去,一朵朵长得比人还高的花,颜色娇艳模样有些千奇百怪。
看着就有点恐怖的样子。
那地方给她一种阴森,又阴冷的感觉传来。
“是吗?我怎么刚刚听见有男子痛苦的尖叫声?”难道是她听错了吗。
“小姐,我们回去吧,这里给奴婢感觉有一种怪怪的感觉。”
“嗯,先回去。”
韩相宜回去泡了个温水澡,换上干净宽松又单薄透气的睡衣,顿时觉得整个人都活过来了。
经过书房,看见放在桌面上她替谢长卿亲手编制的手绳还在桌面上。
眸光微暗。
回到床榻上。
拿起润肤膏在身上抹上,睡到半夜后。
听见屋里有动静。
立马睁开眼,在昏暗的房间。
手放在枕头底下,拿出那根簪子握在自己的手心里。
掀开被子,从床上走下来。
“谁?”
房间里的灯火瞬间变得通明。
韩相宜透过昏弱的灯光,看见一张俊美无俦的脸,剑眉修目,眸光深邃锐利。
每一处都恰到好处,仿佛上天精心雕刻出来一般。
俊眉深皱,眉眼间的冰冷神色拒人千里之外,一张俊美的脸似染上霜雪的冷意。
她向前走的脚步停顿了下来,看见谢长卿脖颈上的红纹正蔓延在他耳根后部,若隐若现。
让她有一种陌生的感觉。
站在原地,柔声轻喊道:“谢长卿?”
谢长卿隐藏在袖子里的手,紧紧握着,手背上的青筋微凸。
眼眶微红。
在听到熟悉的声音,轻眨双眼。
脖颈上的血纹退去。
哑着声轻喊着:“相宜,是我。”
她光着脚踩在深色地板上,窗外微风吹来,她衣裙随风轻轻扬起。
借烛光见她乌雪肤,樱唇粉腮,一双杏眸似春水潋滟,柔顺乌齐至腰间用一根红绳轻系着,有些宽松。
脸颊两边垂落一缕丝。
穿一身宽松杏色睡衣,垂地,向他走来时似蝴蝶在摇曳风姿。
步步生莲。
她的脚趾头莹润饱满,圆圆的还粉粉的样子。
极招人稀罕。
喉结涌动。
见她向自己走来,越过自己的身边,去关门时。
眸光控制不住的暗了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