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近了床位,暗淡的月光落在他高大的身子上,他看上去和往常一样没有其它异样,只是有一点,冷峻的面容,不可掩饰地多了几分惨淡,额头上布着细密的汗,她轻轻抽了张纸巾,低下脸,就要替他擦去额头的汗时。
原先应该是熟睡的男人突然睁开了眼。
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她,很黑,很沉,很冷漠……
谨言一时无法躲避。
他看着她,嗓音低沉暗哑,听得出有几分疲倦:“做了没有?”
谨言眼底有些不知所措,神色复杂,沉默。
“你做了没有?”他脸色越沉,又问了一句。
白谨言还是没有说话。
她渐渐觉得呼吸有些急促。
谨言虽早有准备,但真正面对了,却觉得仍是高估自己了。
此时心生退意,一刻也捱不下去,转身就要走,“时候不早了,我要,先走……”
话音还未落下,一只手臂便被一只大掌钳住。
那人虽然是生病中,但力道却是一点不比往常小。
愤然中,男性的臂膀肌肉贲张,大掌急剧收缩,似乎要把她的手腕给生生捏碎。
白谨言当即痛得脸色难看,低‘哼’了一声。
“不敢说?我替你说吧,你做掉了是不是?”
男人看着谨言的神情,眼睛落到她小腹上,盯着她的目光渐渐恼怒起来,他陡然吼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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剧情还在开展中,还是希望同学们淡定~
☆、你当时在医院强迫我,难道还想过要我替你生孩子?
“为什么?”他声音冷淡:“为什么做手术了?”
他神色阴戾,谨言身形一僵,看了他一眼,眸子微闪,没有出声。
他让她等,她也想过要等,就像他说的不去想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事…铄…
可是那些事情不想,不代表不存在,也不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一遍瑚!
谨言只觉手腕发疼,却仍是没有出声。
他瞧着她,猛然一个用力将她拽到跟前,牙齿咯咯响,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:“出车祸的时候,我打电话到你那里,你没接,我就知道出事了!两个小时都等不到,你摸摸自己的良心,对不对得起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