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神色就是一般的客户模样,没有其它的任何异样,但她却觉得微微有些异样,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,之前还不觉得什么,只觉得十足正常,但自从那人说了那么番话后,她就……想起那人,谨言神色微凝,脑海里又开始回响起在电视上看到的报导,再联想那天下午的情景,一时心思复杂难言。
回到房间,看了眼床上的小熊,又轻轻地退到客厅,在沙发上静坐。
她闭了闭眼,想要平息心情,却是半天都无法抚平那起伏的情绪。
终于,从包里翻出连续几天没有动静的手机,从联系人翻到他的号码。
她握着手机,迟疑了一会儿,还是拨了过去。
☆、不敢说?我替你说吧,你做掉了是不是?
偌大的客厅里,手机那边的“嘟嘟嘟”声显得格外的响亮,一直没人接起。
风在窗外呼呼地吹,回暖的港城竟令人觉得格外寒冷,仿若还身处寒冬。
白谨言抬头望天,夜黑如墨,没有零点的星星,无边无际的黑暗笼罩天际瑚。
她觉得晚上从电视上看到的那一幕十分戏剧化,一时仍有些茫茫然铄。
怎么会出车祸,不是有司机吗?
他当时是边开车边在讲电话的?他什么时间出的车祸?他……?
脑子里随着这些问题胀得头痛,一时之间就连小腹也疼了起来。
……
时间一分一秒地飞逝过去,客厅里静的落针可闻。
手机由于长时间的无人接听,已经自动挂断。
谨言疲惫靠在沙发上,手臂垂在身上,掌心不经意贴在小腹上,那里一片平坦。
头埋在沙发里,不知在想些什么,竟然就那样的沉沉的睡着了。
她睡到自然醒,睁开眼睛就见到一道光线透过窗户照进来。
一时之间脑袋有些懵,有点不知今夕何夕。
坐了一会,她渐渐想起之前的事,回过神来,从沙发上起身,回到房里。
早晨八点半,阿姨来之前谨言就已经梳洗完整,和阿姨交待几声,就上班了。
由于路上塞车,足足半个小时后才来到了工地。
王婧刚巡察完,刚回到办公室坐下休息,就见谨言随即走了进来。
她连忙惊叫一声,“言姐,你来的正好!大事不好了啊!”
谨言看了她一眼,不由得问了一句:“是不是工地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没有没有,我刚巡察完,没有任何问题的。”
谨言点点头,不作声。
王婧从桌上拿纸一叠数纸的娱乐报纸,拉过一张凳子,到她身边坐下:“言姐,我早上来上班的时候,看到有人在卖娱乐报纸,就随手买了一份在车上看,结果你知道我看到什么了?那个顾总,你还记得吧?之前帮过我的那个,报纸上说他出车祸了,这件事你知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