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漆黑一片,没关门的房间微弱的光束隐隐透过来。
顾又廷就着那点微弱的头看了看谨方,只见她雪白的小脸上有明显的红晕,一双眸子泛着水光,似羞似嗔,他眼神一暗,嗓音低哑:“这几年集团的事情很多,家大业大,我没空想这些事,只有你,我每次一见到你就硬的不行。”
谨言脑袋轰一片,脸红得已经不知用什么来形容,浑身亦滚烫得如火烧。
这话听在耳里,实在是很难当作情话来听,她只觉得胸口剧烈起伏。
也许是仍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恢复过来,一颗心仍高高地提着。
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,身子也僵硬了几分。
很快心中又气,这人说起话做起事来一套一套的,时而好时而坏,令人无法琢磨。
顾又廷看她神色不定,颇有几分摇摆不定,不觉放缓了语气:“你说的那些话,我今晚认真地想过了,有些事已经发生我没有办法改变,但说什么别再来找你,不想和我有任何的关系,这是你的真心话?”
谨言微微张着嘴,却发不出半点声音,脑子里一片混乱,组织不出半句有力的话来回应他。
今晚他说的话,比起往常加起来的都要多的多,而每句话都几乎让她无法招架。
一会儿质问她扔女儿一个人在酒店,一会儿冷嘲热讽她和路柏琛的关系,一会儿又明白指出路柏琛对她的用心,话里暗示她要洁身自好,一会儿……又对着她说出这些惹人瑕想的话。
身上的男人一双黑眸仍灼灼地盯着她,她却发起愣来了。
一时间觉得,不该开门的,又不对,不该在看到人影时,还上前的……
夜色深沉,酒店客厅的窗户被打开,丝丝凉风吹进来。
阴寒的天气里,那丝寒风却吹走了室里的几分燥热,令人感到几分凉快。
沙发上的女人嘴唇紧紧咬着,脸上的红晕丝毫不见少半分,愈渐浓烈。
只是神情却是失魂落魄,又带着几分的不知所措。
对上男人黝黑深沉的眸子,她暗想:她对他,真的没有动心吗?
想到这,她心头一阵乱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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阴寒的冬日里,空气中却充满了难忍的燥热。
谨言心中天人交战良久,半晌,眼睛去直视正压在身上面色冷肃的男人。
深深吸了口气,她终于出声道:“我们现在这样,其实是不对的……”
声音低柔温和,语气却是坚决毅然铄。
两人才刚离了婚一个多星期,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,又会继续再纠缠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