谨言“嗯”了一声。
挂了电话后,谨言有些头痛,目光又对上不远处那男人的脸,看着那泛红的指印,忽然想到什么,心下生疑,再去看那警官恶臭的脸,联想到电话里传来的吼声,几乎是感到八九分的了然。
对于王婧的性格,活泼里又带着几分风风火火,从来是人不犯她,她不犯人,人若犯她,她必回之。对于现下的情况,谨言大概能猜测到一点点,看着那面色不善的警察,她思绪复杂,盘算着如何才能妥善解决这件事情。
身边经过两个要去出任务的男人,由于谨言站的位置,正是灯下方,光线打起来照得她脸很白,有一个人看了她一眼,然后压低了声音,带着几分同情地感叹了句:“又来了个倒霉蛋啊。”
一向清冷的派出所门口,一下有许多人来来往往。
要知道,此时倚在车身上抽烟的顾又廷身高一百八十五公分,五官深邃,而且仅着一件灰色毛衣,更看得出身材健硕,由着时间累积出的成熟男人的突出气质,神色间流露出淡然稳重,就那样立在价值不匪的车子上,更显得十足的吸眼。
远远看着,就像是在杂志里看到的男模相片似的。
在这种地方经过的人,鲜少见到这种景像,不时回头去张望他。
顾又廷视若无睹,不紧不慢地抽完最后一口烟,把烟头掐掉。
他没有回到车子里,而是转身进了派出所。
谨言静默片刻,对面前的人说:“对不起,我替她道歉,这事能私了么。”
听到这话那人神色才缓了些,抬眼扫了她一眼,他问:“你想怎么私?”
她想了想,“先前被打的人,还有被伤的警察的医药费,我们会一律承担。”
听到这,人笑了笑,几乎对这种情况不陌生,驾轻就熟,开口:“十万!”
谨言看着面前几乎忌惮的人,忍不住蹙了蹙眉。
做好心理准备会被索取一笔钱,但却没有想过,对方一开口就是六位数。
“我给你三天。”
那人看着迟疑的她,“大度”地说道:“你把钱凑好,然后再让你那朋友跟对方道声歉,这件事情就能解决。至于袭警的事嘛,可是很严重的刑事责任,但我们不会收你们半分钱,那十万是给被你朋友打伤的受害者的医药费!很公道!”
谨言抓住重题,直接问:“请问那被打伤的人,现在在哪里?”
那男人在这一行做了那么多年,看了一眼她的神色,就能猜到几分心思,听她这样说话的态度,就知道是属于“不见棺材不落泪”的那种人,随即沉下脸,额头随着他皱眉的动作堆起了皱褶。
谨言挺直背脊,镇静地立着。
僵持了一会,始终没有听到声响。
她才发现,他的视线没有锁在自己身上,却是越过她望着身后的方向。
顺着视线的方向望去,不久,先前明明走了的顾又廷出现在她的视线里。他身上的大衣不知何时脱掉了,仅着一件灰色羊毛衣,下面是深褐色的长裤,正从门口走进来,这身随意休闲的穿着令他看上去有种不同以往的魅力,整个人显得特别的俊逸潇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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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下午写到现在,删了一千多,最后出来的只有四千字,真的抱歉,没能补上昨天的更新,今天还欠下1000,还有之前欠的1000,就是欠了7000,会找时间补上~~还有,写不上更新,春春保证,我永远是最急的那个人,急得不得了,头发一把把的掉,毫不夸张,真的是变得稀稀拉拉……追过春春文的亲都知道,春春几乎不在文里说这个,但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,就这样,希望亲们多担待,春春会努力调整作息时间,让阅读和写作变成一种愉快的状态~
☆、同时让两个女人怀孕,你是不是太高估我了?
他怎么会在这儿?
谨言目光迟疑,有些费解地看着面前的男人。
刚才,他不是——已经走了吗铄?
顾又廷望过来,看了她一眼,没有出声,随即就转开视线,迈进前方瑚。
谨言有些微怔,隐约猜到几分他来这的原因,但看他的神情,又不像。
见他走开了,一下就明白了,并有些对自己的自以为是感到可笑。
正在此时,却见前方走来了一个穿着与其他警察不同的人,看上去五十多岁的年龄,发鬓发白,有些中年男人发福的迹象,十足的憨态,见着顾又廷,立刻上前,与他握手调侃:“顾老弟,今儿是吹什么风,居然把你给吹来了?来来,别站着了,咱们进去聊。”
顾又廷从容地与人握手意思,神情没有以往高高在上的倨傲,还带着几分晚辈该有的礼貌。不得不说,他对不同人的表现出的神情和诚度都掌握得很到位,而往往对方也会十足的受用,那副局往里间走,他望着了眼她水盈盈的眸子,随即,转开脸去。
那目光,有些意味深长。
谨言盯着顾又廷往前走的身影,就见他慢慢消失在视线里。
她很快收回视线,心里头痛地寻思着接下来要怎么办,王婧的家人在国外,这个时候远水救不了近火,所以王婧在s市港城这个地方,就只有她一个朋友,她不可能在这时候离开,又想到那人过来可能是遇到有什么事情需要解决,也有可能是来和上级的人联络感情,反正都不太可能是因为她过来。
在谨言头痛之际,就见顾又廷和那中年男人走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