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不好意思,请问你是哪位?又是要找谁呢?我好像没有见过你。”
家瑞仔细在心里斟酌了一会,才说出这番话。
静等半会,没有听到回应,以为对方已经离开,家瑞透过猫眼,去看到那面色不善的男人仍柱在门口,不禁拧了拧眉,下一刻,裤脚被一只白嫩嫩的手抓住,扯了扯,她低头去看。
不知何时,她脚下已经站了只好奇的小熊。
“……小姨,是谁呀?”
家瑞正要回答小熊,就听到门外传来极阴冷的声音,“白小姐?你不认识我没关系,我可认识你,麻烦你先开一下门,因为不管如何,这道门仍是会开,只希望别浪费彼此的时间,白小姐?”
“…………”
对方左一个白小姐右一个白小姐,看来是认识自己了?
可是,想想又不对,她不住这里,更有可能的是认识姐姐?
想不通姐姐怎么会认识这样阴阳怪气的男人,而且说话实在是横得很,不像正经人,更像那些横行霸道的黑社会,她沉了沉眸,不悦地回应:“……我还是那句话,请问你是哪位?如果你不说清楚的话,请恕我不能给你开这个门,你请回……”
话说到一半,就听到门“卡擦“一声,她迟疑一下,才发现是门被打开了,她心里一惊,很快用身子堵住门,想要把门合上,可是力道不及对方的,很快就被推得,身子往后倒退了,人还没有站稳,就见三个黑衣男人走了进来。
“……你们?!谁给你们的门卡开的门?!出去,不然我可以报警告你们的!”
家瑞不敢置信地看着这几个登堂入室的黑衣男人,沉眸喝道。
为首挺拔的男人扫了她一眼,就将目锁定在小熊,一把将小熊打抱起来。
“你想干什么?!”
家瑞心里一震,欲上前,被其他俩个男人制住。
他的电话,从十分钟前,就一直不停地在响,似乎有非常急的事。
当他终于结束,白谨言的腿从顾又廷的肩上滑下来,无力地软在床上。
谨言感到身上就被一辆大卡车刚碾过,或许比这更严重,整个人十分乏力。看着他穿好衣服,一边说着电话一边出门的身影,瞬时就想爬起来,不再呆下去,身体却软绵绵使不上力气。
她细细喘着气,也不知过了多久,喘息了好一会才渐渐平息下来。
随着混乱的心绪平静下来,她才后知知觉地发现:整个过程都没有做措施。
白谨言还泛着红的脸瞬时苍白下来,心里暗骂他无耻下流。
就算过程中再混乱再迷茫,也承认他的技术确实是很不错,但她在最后一刻却是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,她明明让他不要在里面,他却还是固执己见地抵着她结束……
他在想什么?
他对她是怎么看的?
当结束了两年的婚姻,中间又过去了五年的时间,她对他而言,是什么?
谨言心跳得厉害,浑浑噩噩地又记起前几年的光景。
就连那煎熬的过程中,她只要一闭上眼,看不见周围的情景,就会怀疑自己其实还停留在五年前,不然他怎么还会那么霸道粗鲁?不然好端端的,他们怎么会又纠缠在一起?唯一的变化,也只有,他们有了个四岁多的女儿……
想到小熊,谨言心里一动,昨晚对小熊的承诺还回响在耳边。
虽然还累得手脚发酸,仍是撑着从床上起来,咬牙切齿地捡起衣裳,一一穿上。
从病房出来,谨言正要离开,身旁经过一个行动缓慢的老人,忽的就想到顾老太。
她抿了抿唇,往前走了几步,停了停,仍是转身往回走,去问了个护士,只说了下名字,护士立刻告诉她房间,她照着护士的提示来到病房门口,正要进去,就看到门打开了,一个护士正要出来,看到她,扬了下眉:“你是看望顾老太的?她刚已经睡下了,你晚点再过来吧,病人需要休息。”
“顾老夫人,情况还好吧?”
“手术很成功,恢复得也不错,主要是保持心情愉悦,其它没什么大问题!”
她一脸疲倦,听护士这样说,道了谢,才走开。
出了医院大门口,迎面是刺目的阳光,令她一时无法适膈应,又是皱眉又是揉眼睛。
待缓过来后,谨言的步伐很快,几分钟时间就走到站台处,招了辆出租车。
出租车开了二十几分钟,就开上了酒店的路,她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的风景,正在这时,一家药店映入眼眶内,她忽然一震,连忙叫停了司机,很快就徒步过去药店里,买了药片。
从药店出来后,她又拐到附近的便利店,买了瓶矿泉水。
终于,合着水,把药片服了下去。
吃完药,发现时间已经是十点,想到家瑞还有工作,谨言立刻拨了电话过去。
只是等了良久,那边都没有接听,她怔了下,仍是收起手机,迅速地往酒店走去。
还没到酒店,就看到门口聚集了一群人,将门口的位置团团围住了。
“不好意思,能不能麻烦让一下。”
谨言看着人潮,脚步不由得停了下来,向挡在面前的妇女打招呼。
“哦,好!”
妇女往一边挪了下,立刻去问身边的人,“刚那群人是谁呀?好像抓走了人?”
“好像是啊,刚才几个黑衣人抱着个小孩,就上了车。”旁边目睹过程的人说。
“小孩?”妇女兴致更高昂了,“不止抓了个女人,还抓了小孩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