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媚儿咬着牙,愤怒地说道:“好大的胆子,竟敢对本小姐这般无礼。来人啊,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绑起来,拖出去吊到树上。”
手下的侍卫们听到这话,先是一愣,面露犹豫之色。
毕竟章余是手持玉牌被当作贵客招待进来的,可看到大小姐这般生气的模样,他们也不敢违抗命令,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去。
章余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,就被侍卫们七手八脚地绑了起来。
他开始挣扎着大喊:“你们干什么?我可是有涂岭玉牌的,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?”
可侍卫们根本不理会他的叫嚷,直接把他吊在了树上。
涂媚儿气还未消,她快步走到被吊起的章余面前,寒声道:“哼,你这外来之人,在我涂岭如此张狂,最好老实交代,你为何会出现在此处?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?还有你把玉牌的主人怎么了?”
章余虽然被吊起了起来,但仍梗着脖子,依旧嘴硬地说道:“你个小丫头,莫名其妙,我手持涂岭玉牌,是你们的贵客,你竟敢如此对我,等我下来,有你好看的。”
涂媚儿一听,更是怒火中烧,她对侍卫们喊道:“把他的嘴给我堵上,给我狠狠地打。”
侍卫们面面相觑,但还是照做了。他们找了块布把章余的嘴堵了起来。
随后,一个侍卫从腰间解下一条布满血污和铁锈的鞭子,他挥舞着鞭子,在空中甩出一声尖锐的呼啸,紧接着狠狠抽在章余的背上。
“啪!”
鞭子像一条毒蛇咬在章余的肌肤上,瞬间撕开一道血痕,皮肉外翻,鲜血溅起一小朵血花。
其他侍卫见状,纷纷效仿。他们抡着手中的鞭子,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章余的身体各处。
章余被打得呜呜直叫,可他的嘴被堵着,什么话也说不出来。
涂媚儿满心都在担忧着自己逸尘哥哥的安危,她本就因为找不到逸尘而心急如焚,现在又被章余这样对待,更是让她怒不可遏,满心只想着逼章余说出真相,竟全然忘了章余嘴被堵着这回事。
瞧着章余还是闷葫芦一个,啥也不说,涂媚儿的小脑袋里就像放电影似的,开始浮现出逸尘哥哥遭遇各种危险的画面,越想越害怕,越害怕就越生气。
只见她眼睛一瞪,像只被激怒的小母豹,一下子从一个侍卫手里抢过鞭子。
然后,朝着章余噼里啪啦地抽了下去,边抽还边扯着嗓子喊:“你说不说说不说!你到底把逸尘哥哥怎么了?他要是有什么好歹,本小姐跟你没完!”
章余这会儿心里那叫一个苦啊,就像哑巴吃黄连。
他想好好解释解释,可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,只能出可怜巴巴的呜呜声,身体也随着鞭子的抽打像个破布娃娃似的左右晃悠,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。
“嘴还真硬,我还不信了今天撬不开你的嘴,你说不说,说不说!”
涂媚儿的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,手上的鞭子挥得更起劲了,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章余的身上。
那鞭子抽打在章余身上出的“呼呼”声和章余的痛呼声交织在一起。
突然,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鞭子应声而断。
涂媚儿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愣了一下,但她的怒火丝毫未减。她把断了的鞭子一扔,快步走到章余跟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