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阮澜烛压根不上当。
于是凌久时换了个策略,他捂住了阮澜烛贴过来的嘴,笑的很甜说:
“你先叫我,我就叫你,怎么样?”
阮澜烛垂眸看他,然后眨了眨眼,意思是:他不信。
很好,凌久时点头,松开手把阮澜烛的手抽出来,转身背对着他,一副鸵鸟的样子。
阮澜烛愣住,过了一会又追上去问:“生气了?”
“没有”
凌久时没什么情绪的声音飘出来,然后继续沉默。
他现在的举动经常生在砍价陷入僵局的时候,转身就走是在赌摊贩老板先妥协让步,然后喊他回来。
阮澜烛无意中成为了被砍的老板,只是接下来,谁占谁便宜就不一定了。
“凌凌……”
阮澜烛戳了戳他的后背:“冷暴力会让感情生疏哦,咱们还没办婚礼就要陷入感情危机吗?”
凌久时一言不。
之后阮澜烛又哄了好久,凌久时都没反应,只是耐心的盯着墙壁等着。
过了好一会,阮澜烛像是终于认输了,贴着凌久时低声说:
“那你转过来,转过来我先喊”
凌久时动了动,真的缓缓转过身。
然后他眼前一花,后背就被抵在了墙上。
他被阮澜烛直接按在了墙壁上,再也没有转身背对,变成鸵鸟的可能。
阮澜烛笑眯眯,先是亲了亲凌久时的唇瓣,然后抵着他很小很小的喊了一声:“老公”
凌久时瞪圆了眼,心弦颤动不停,熟悉的麻痒又蔓延上了身躯各处。
阮澜烛的声音很好听,这么喊的时候嗓音低沉,充满磁性。
没想到他还真能喊出来,这下反而听得凌久时脸热,心脏也快要跳出来。
因为凌久时感觉自己被这两个字调戏了。
月光大幅度喷洒进来,白花花像是撒了一地盐。
安静的房间里,先见之明谭枣枣什么也听不见的陷入可能美好也可能不美好的梦乡。
而下面的凌久时听见阮澜烛在他耳边喊了两遍老公,然后对方笑着说:
“现在到你了,凌凌”
凌久时喊不出来,这两个字扎嘴,他就是吐不出口。
于是阮澜烛就借题挥,佯装生气狠狠的亲了凌久时一顿。
亲完又埋在凌久时的脖颈上,在最明显的位置种了好几个草莓。
凌久时那双手放在阮澜烛肩头,摩挲中不可抑制的将手指插进怀中人后脑的丝里。
恍惚中一阵阵的麻痒蔓延上唇瓣,凌久时久违的感受到了嘴唇在抽凉风。
又肿了。
这可真是自己挖坑给自己跳,还挑着土快乐的把自己埋了。
阮澜烛一阵胡闹后就停下来,没有继续擦枪走火下去。
这是门里,旁边还有人,他可没有现场给别人直播床戏的习惯。
所以亲了几下后他只是长手长脚缠着凌久时不放,闭着眼准备睡觉。
夜晚还是很深,月光只是跳出来一会,就又被乌云遮盖,天空像是马上就要下暴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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