缸里面还是枯萎的荷花和几片绿油油的荷叶。
“水中花还在”
凌久时说着,把水缸盖子合上:“这次也不需要什么线索了,我们走吧”
阮澜烛看了眼水缸,什么也没说的朝着里面的学堂走去。
推开门的一瞬间,凌久时就看见了正对着他们,坐在教案后的塾师。
他戴着那个扫晴娘的头,画上去的滑稽五官微微垂泪。
塾师的教案前有好几张书桌,稀稀拉拉坐了几个学生,也都戴着扫晴娘的圆头。
阮澜烛说:“看来在之后的时间里,也出现了很多因为暴雨被做成扫晴娘的受害者”
“嗯”
凌久时点头,越过塾师的身影看见他背后的门,那是出去的门。
“我今天找到钥匙了”
凌久时说:“但是现在还不能出门,我们得回去,明天再过来”
“你想好怎么劝门神锁门了吗?”,阮澜烛问
凌久时摇头:“还没想好,要解决这扇门门神的问题,就要先解决连绵的暴雨,但这扇门没有悬挂人头的情况下,暴雨根本不可能停止”
即使不是在门里,在门外的世界,依然没有这种立即让暴雨停止的技术。
现代技术只能向云层抛洒干冰人工降雨,让雨提前下,却不能让它们不下。
“暴雨才是这里最严重的问题”
阮澜烛看向这些被做成扫晴娘的受害者:
“如果不是因为暴雨,庄稼就不会出问题,百姓依靠庄稼为生,暴雨毁了生计,人就疯了”
听到这里,凌久时脑中突然灵光一闪,看阮澜烛:“你说什么?”
阮澜烛愣了一下,然后复述:“我说暴雨毁了庄稼,百姓没了庄稼就没了生计,会疯?”
“对啊!”
凌久时一拍手说:
“村民们之所以非得要悬挂人头,是因为想要雨停,想要雨停是因为暴雨毁掉了庄稼。”
他来回的转了几圈,略带急匆匆的语气说:
“所以他们的根本问题,不是暴雨,而是庄稼,是民生,是农业啊”
“所以?”,阮澜烛问:“你想到了什么?”
凌久时有点激动,一个说出来可能有点疯狂的想法显露在脑海中。
他说:“我想到办法了,但可能有点难以实施。”
大雨在门外哗啦啦的下,凌久时满脸泛红的对着阮澜烛开始说他的计划。
阮澜烛听完略略皱眉,他觉得有点天方夜谭,但是比让暴雨停止或者改变多雨气候来说要可行的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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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聊了很久,凌久时还去书架上找来了一本古籍,两人带着那本书,拿着伞开始往回走。
雨一直没有停,山上的青石板有些滑,他们走了好久,天黑之后才回到了住的地方。
院子里灯火通明,所有人都回到了房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