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好好在里面待着,我不开门天亮前别出来”
阮澜烛回头对其他人交代,然后和凌久时一起出去,并从外把门关上了。
“哥”
程千里很紧张的揪住了程一榭的衣服下摆:“我们真的不去帮忙吗?祝盟和凌凌哥这样很危险啊”
“不用”
程一榭头也没回,双脚岔开站在程千里面前,以自己尚且稚嫩的双肩挡在弟弟面前。
“他们说了要我们在里面等着,我们就在里面等着”
程一榭捏紧了双拳:“我们要好好等着,不能添乱”
“熊哥”
小柯也和熊漆牵着手,忧愁的扭头问:“他们会没事的吧”
“不知道”
熊漆摇头,顿了顿又说:“不过他们是最厉害,最默契的一对搭档,如果他们都做不到,局势对我们而言,就会非常的可怕”
小柯沉默,两人共同看着门,都在焦灼的等待着最终的结果。
外面,凌久时和阮澜烛站在月光下,和两个带伤的门神对峙了将近两分钟,然后站在小屋子里的那个直接面朝下,摔到了地上。
因为他倒下来,把门外的这个也带倒,两个长袍面具人叠着倒在地上,木箱子摔在了一旁,骨碌碌滚了好远。
凌久时等了一会,没察觉到动静,于是和阮澜烛一起往那边走。
月光从他们的头上消失,被灯光占据,人也站在了走廊里,朝下面看。
两个门神就这么躺在地上,叠在一起,殷红的血迹开始往外蔓延。
就这么死了?
凌久时有点不敢相信,阮澜烛抬腿把上面的门神翻过去,正面朝上。
“凌凌,你去拿钥匙”
“好”
凌久时放下枪,小跑两步去拿起地上的小木箱子,拨弄来拨弄去,找到了开口。
然后拉开来往外一倒,当啷一声!金属钥匙滚落在地,折射月光出冰冷冷的颜色。
凌久时抓住钥匙,转身给阮澜烛看,阮澜烛却脸色不好的说:“凌凌,你过来看一下”
“怎么了?”
凌久时收好钥匙,拿着枪跑过去,只是一低头就被惊住了。
阮澜烛把两个门神都翻过来,并且把廉价的猴子面具取下来了。
下面露出的两张脸,一张是暴躁的光头,另一张是第一个被打死的中年大叔。
“所以这不是门神?”
凌久时脑子晕了:“这是过门人?过门人怎么会穿上门神的衣服?”
阮澜烛回头问:“凌凌,你还记得第一天来到这里有多少过门人吗?”
凌久时迫使自己乱糟糟的脑子冷静下来,过了一会说:“个?”
“对”
阮澜烛的脸在月光下如妖魅般苍白,漆黑的眼眸盯着凌久时说:
“个人,怎么可能正好两两分队呢”
凌久时浑身毛,鸡皮疙瘩从尾椎骨爬上肩膀和脸庞。
凶手游戏需要一个受害者和一个凶手,也就是说,必须得是两两一队。
但是奇数,它只能分三人一队不能两人一队,两人一队只会多出一个人!
“从一开始人就多了”
阮澜烛站起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