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想想,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存在也挺危险。
沈辞在心里告诫自己:不该想的别想,不该看的别看!就当是来媳妇家里做客。
“放心了,只让熟悉男人进来。”何云絮从玄关里拿出一双男士拖鞋,轻声道:“悄悄告诉你,你是第一个来我家的男人。”
“??!”真的吗?男士拖鞋是怎么回事?
沈辞还没有开口。
何云絮放下拖鞋,接着说道:“前段时间特地给你买的,试试合不合脚。”
“好!”沈辞又幸福了。
两人转移阵地到客厅,将蛋糕放在茶几上。
沈辞规矩地坐在沙上,看着在屋子里忙前忙后又不知道在忙什么的人,出声问道:“要不要先吃蛋糕?”
赶紧吃完了,他也好回家睡觉。
毕竟他上年纪了,要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很难说会不会擦枪走火。
何云絮手上拿着一套米白色的睡衣,自然而然接话,“等等呗,我身上黏糊糊的,先去洗个澡再吃。”
一边在主卧里翻东西,一边又说:“别急,你明天又没有工作,在客厅里坐会,也可以在屋里到处逛逛,或者玩手机看电视,当自己家一样就行。”
“行。”沈辞妥协了。
不多时,浴室里传来水流的声音。
沈辞尽力忽视外界的声音,将注意力放在手机的工作内容之上。
时钟缓缓指向晚上十一点。
何云絮从浴室走出来,穿着米白色的睡裙,头是半干的状态,自然地垂落在腰间。
她走进厨房,打开冰箱,朝客厅里说道:“沈辞,要不要小酌一杯?”
“不了,我要开车。”沈辞婉拒。
“??!”何云絮觉得腮帮子有点疼,若有所思地盯着啤酒,还是关上冰箱,打开另一个白色的柜子,从一排红酒里挑出一瓶。
平时睡不着的时候,她就爱小酌一杯。
她拎着红酒和高脚杯走到客厅,赤着脚踩上毛绒绒的地毯,将红酒放在茶几上面。
笑着道:“你不喝是吧?我喝。”
“……”管不动,多少沾点叛逆。
他们的仪式感稀缺,没有点蜡烛也没许愿,直接就切蛋糕开吃。
何云絮只吃了一口,然后就优雅捏着高脚杯喝酒,单手支着下巴,眼神迷离地盯着吃蛋糕的男人。
大背头,金丝眼镜,性感喉结。
这小子真从小帅到大,少年时是高岭之花,青年成了斯文败类,无论哪个时期,都能让何云絮忍不住斯哈斯哈。
可惜,好好的一个帅哥是禁欲系。
谁能懂她的悲伤?大学谈了四年,愣是没尝过欲仙欲死的感觉,顶多盖着同一张被子睡觉,纯睡觉的那种。
狗男人总乎情,止乎礼,哪怕去洗冷水澡,也不愿意让他们的身心都实现幸福。
沈辞感受到投在身上的热烈目光,依旧垂着眸在吃蛋糕,愣是不敢动弹。
何云絮颇感无语,大馋小子!难道奶油蛋糕就有那么好吃吗?
意念一动。
她放下手中摇晃的红酒杯,纤纤细手搭在沈辞的小臂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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