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幸,这三人终于来了。
这三人衣服湿透,像是从水里刚爬出来。
“去换衣服,像什么样子。”余奚放下书,看着他们,眼眸清冷的如同冰块。
“先喝茶。”这三人异口同声。
他们递上了一盏茶,余奚接过,开盖,一阵清香散开。
“这是?”
“尝尝看。”
余奚撇去上面的浮沫,轻轻抿了一口。
“很香,什么泡的?”
“当然是五羽莲!”宋乐乐叉腰。
“宋乐乐!”其他两人喊道。
“你们!罢了。”余奚放了那茶,扶额看书。
“是郑祥的注意!”宋乐乐道。
“哈?宋乐乐你!明明是栎铭的主意!”
“什么?你们不要颠倒黑白!”
“够了!”余奚喝道,“一个个全是湿透是想感冒是吗?还不赶紧去换衣服,每人把心经抄五十遍,下周我要看到!”
“嘤。”郑祥求助般看向他爹,没想到他爹直接无视。
“消消气消消气,跟他们生什么气,男孩子抵抗力好,喝茶喝茶。”郑思晚劝道。
余奚叹了口气,重新拿了茶,看到那漂浮的五羽莲花瓣,嘴角抽了抽。
“悦悦,快给你师伯递茶,等会半路气发烧了。”钱杏煽风点火道。
“不用,”余奚放了那茶,揉了揉舜稳的毛,半响,才问:“今天做什么?”
“今天啊,师尊嗷嗷哭的日子。”墨寒拍了拍他的肩。
“?”余奚看他。
“今天,每个师尊都得和他的徒弟参加活动,而且是徒弟答题,师尊受罚。”郑思晚幸灾乐祸。
余奚微笑道:“能不参加吗?”
“不能!”其他几人异口同声。
等到那三人换好衣服回来,他们只觉得师尊的脸色更黑了。
郑祥戳了戳宋乐乐:“师尊怎么了?你惹的?”
宋乐乐戳了戳栎铭:“是不是你惹的?”
栎铭戳了戳郑祥:“是你惹的吧?”
三个人你戳我,我戳你,幼稚至极。
“好了,去望云圣地。”郑思晚打破僵局,站起了身。
小辈们坐着飞行马车。
长辈们御剑飞行。
望云圣地依旧热闹。
长辈们一落地,就被门生带走,留下小辈们面面相觑。
“他们干啥去了?”邹文化小声道。
“不知道。”郑祥亦是小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