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良生一惊,立马查看她的状况。
宫玉暖眼里含着眼泪,真是痛得不得了,褚良生却没什么反应,只对她有担心而已。
看来蛊真的解了。
她还是决定给褚良生解蛊,可红衣当时说要两人都同意,宫玉暖拿不准褚良生的想法,又找红衣问了一遍。
“一定要双方都愿意才能解蛊吗?若有一方不愿意呢?”
“可是母蛊方?”
宫玉暖摇了摇头,“子蛊方。”
“那应该是能解的,从来没有子蛊方不愿意解过。”
“那不愿意的怎么办?”
宫玉暖记得红衣似乎笑了,笑里有几分嘲讽,“公主,古往今来,凡是母蛊持者想要解开,从来没有解不开的。”
宫玉暖点了点头,所以今日特意与他饮了清泉水,还故意撞了腿,好在,真的解了。
褚良生眼里都是怒意,“为何故意撞腿?”
宫玉暖无辜地摇了摇头,“想张开点儿,床太小了。”
褚良生不信她这套鬼话,慢慢帮她揉着。
宫玉暖拉了拉他,“别弄了,等下都会青的,我们继续吧。”
褚良生不为所动,宫玉暖忍不了他这磨叽的性子,直接将褚良生拉倒。
“刚刚就想说,褚良生你真好看,脸好看,身体也是,我喜欢你,最最喜欢你。”说完又吻住褚良生。
褚良生叹了口气,自己还是抵御能力不高,一步又一步走进她的圈套。
“小心些。”
宫玉暖胡乱点头,自己完全没有技巧可言,全是褚良生带着她。
褚良生似乎总是以她为先,一切都照顾着她的感受,重复着之前的步骤,在宫玉暖惊呼时,他也只是执着地继续。
宫玉暖感觉所有神经细胞都因此张开,沉溺在情欲的海里不可自拔,一会儿浮潜一会儿沉溺。
“可以了,够了,你,你别顾及我了。”宫玉暖略微起身拉了拉褚良生的耳朵,却用不上力气。
褚良生见差不多了,这才敢缓缓开始。
“疼就告诉我。”
“别说了。”宫玉暖抓住被子,手指收紧。
褚良生体贴地抚摸着宫玉暖,嘴唇一直与她相接,一下又一下,似乎要将她融进骨血里。
汗珠划过,宫玉暖已经受不了了,“不行了。”
褚良生微喘了一下,声音尤为性感,“不是说要等红烛燃尽?还早着呢。”
宫玉暖真后悔刚刚说的这些话,抱着褚良生的腰,“好累。”
褚良生笑她,又忍不住亲亲她,“你累什么?”
宫玉暖不想和他争辩,只想这样抱着他。
“算了,不想就不弄了。”褚良生又亲了亲她的额头,明明他也不舒服却还是一直顾及她。
宫玉暖想着等下他肯定又要出去好一会儿,自己一个人待着就莫名难受,而且她也想让他好过。
“算了,公主都是一言九鼎的,红烛还没烧完呢。”宫玉暖撇过头不与褚良生对视,小声说着。
“确定吗?等下我就不停了。”褚良生克制地撑了起来,好不容易清明一些的神色又变得浓重,无比诱惑地附在宫玉暖耳边。
宫玉暖的毛孔一下又全部张开,应答的声音又让褚良生开始了新一轮的疯狂。
天都微微亮了,红烛才燃尽,褚良生抱着宫玉暖洗了个澡,又重新放回床上。
宫玉暖全身散了架,她想不通褚良生怎么都感觉不到累的?
褚良生对她又亲又啃,当她以为又要开始时,褚良生拍了拍她的背。
“睡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