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倒是县丞,有些坐卧不安。
不时张望,偶尔叹息。
“犯人到!”
就在大家伙等的不耐烦时,张合的声音传来。
大家散开一条通道,张合跟着赵平一起进入堂前。
黄丰年一拍惊堂木,大喝道:“赵平,你可知罪?”
“赵先生?竟然是赵先生?!他犯了什么事啊?为什么被押解到这里?”
“谁知道呢?”
“咱们先听听吧。”
“听什么啊?赵先生那么好的一个人,就算有罪,也不能审他。”
“就是,没有赵先生的话,咱们整个云安县的人早就被瘟疫折磨死了,他不但救治了瘟疫,还免费送汤药,那就是我们的救世主。”
“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让县太爷用刑,否则的话,咱们就大闹公堂。”
“对,大闹公堂。”
周围围拢的那些一个个义愤填膺,就要往堂前冲。
“肃静!”
黄丰年厉声道:“本官也知道赵先生是咱们云安县的大功臣,可功臣就能违反大未律令吗?”
“本官身为县令,绝对不能干徇私枉法的事情。”
“你们若是起哄,本官也绝不姑息。”
“来人,把这些刁民挡在堂外,谁敢往前一步,重责三十棍。”
“仗责后,若还不听,就押入大牢,刺配充军。”
“是。”
张合领着一干衙役把群众赶到了公堂之外。
黄丰年这才升堂。
随着衙役高呼“威武”之声,黄丰年再次拍了一下惊堂木,喝问道:“赵平,还不把你所犯罪状一五一十都交代出来?”
“难道还想让我用刑吗?”
“县令老爷,请问我所犯何罪?”
赵平问道。
“哼!”
黄丰年冷哼一声,拿起一张状纸道:“这状纸上写的清清楚楚。”
“你所犯罪状有数条。”
“其一,没有官文,私自开办纺织厂,酿酒厂。”
“其二,不是医官,却行医治病。”
“其三,私建房屋,那造型,比县府都大,这是在以下犯上,其罪当诛。”
“其四,制造瘟疫。”
“数罪并罚,你就等着择日问斩吧。”
“并且还要把你的脑袋悬在城门之上,以儆效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