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到了地牢的兄弟二人,迎着水牢昏暗的灯光,一步一步的踩在地上的水坑之中。
云为衫和上官浅,听到脚步声便开始颤抖。
因为就在刚刚那么短的时间之内,他们已经接受了一波刑罚了。
对于无锋刺客的刑罚,和对于嫌疑人的当然不一样。
而这两个人已经确定了自己的身份,自然是得到最高级别的针对。
所以哪怕那么短的时间,宫尚角兄弟二人来的时候,这两位姑娘的白色衣服已经变成了血迹斑斑的红衣。
云为衫和上官浅,在同一间牢房里,一个比一个可怜。
只可惜在这里没人会对无锋抱有同情。
宫尚角站在牢门口看着疼痛万分的两个刺客冷笑一声。
“你们应该知道,我想要知道什么。
当然如果你不说也没关系,毕竟这些年无锋刺客死在这里的不知道有多少。
你们说与不说,对于我们来说没有太大区别,全看你们自己想不想舒舒服服的活了。”
宫尚角的话让两个人都心头一凉。
原本他们还想着能够有些辩解的机会或者靠着口中的消息,能够苟延残喘的等待着别的生机。
谁能想到对方竟然连自己的口供都不要,一副自己死不死都不重要的模样。
上官浅目光哀怨,楚楚可怜的抬着头。
“宫二公子,我真的不是无锋刺客,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。
也许是那侍卫听错了,也说不定,又或者他听的是别人,只是误认成为了我。
我我真的冤枉…”
宫远徵抱着胳膊冷笑一声。
对于眼前这两个女人,他恨不得抽筋拔骨。
除了对无锋的仇恨之外,还有就是这两个死女人竟然敢商量着暗害青姝。
吓得那丫头不得不装哮喘自保。
想到今日她楚楚可怜,满脸苍白的躺在医馆的床上,宫远徵就忍不住愤怒。
这无锋刺客算个什么东西,竟然也敢吓唬他的新娘。
“你是上官浅对吧,可惜了你拙劣的演技实在配不上你魅的身份啊。”
回想起青姝的吐槽,宫远徵挑了挑眉,恶劣的说道。
“你不会以为你这副楚楚可怜的勾栏样式很招人怜惜吧,正经大家小姐,谁像你这般说话。
烟视媚行,眉目间满满都是勾引,你甚至都不如云为衫,好歹人家看着是个正经女子。
你这副模样可真难看,想来在无锋,没少用这美色去勾引男人吧。”
这番话可谓是十分狠毒了,就算是上官浅,这个无锋刺客听着也有些破防了。
即使她确实勾引了寒鸦柒,也确实用这张脸做了不少事情。
可是在她的心里,她可是孤山派的大小姐。
她的身份是她唯一的净土,那仅剩的骄傲和自尊,怎么能允许别人这么说她。
所以此刻的上官浅眉目间也忍不住露出了一丝杀气。
而就是这一丝杀气,让宫尚角目光越幽深,看着上官浅的眼神就像看死人一样。
宫远徵是他的逆鳞,也是他的软肋。
上官浅竟然敢对宫远徵露出杀气,那她今日就必死无疑。
“公子怎么如此说话?我也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,宫门检查的时候都是检查到的。
那么多项检查,我是不是清白之身,宫门能不知道吗!公子怎么这么说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