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突然看到一个阔佬,你就说你让不让大家过个肥年吧!
任何待遇,都是价值的体现,人家付出了价值,就要得到这份报酬。
赵教授那样级别的人也就算了,像吴炎这样的人用惯了这张工牌,他还想把工牌从脖子上摘下来吗?
潜移默化的意识渗透,才能润物细无声的深入人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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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弱弱的声音道:“挣了钱不花,那不是白挣了吗?我挣的是良心钱,他们眼红眼红去吧!还能告我不成?开除了我才好呢!”
你看看我们来的这些天,人家是怎么对待我们的?我可是打听过了,人家是按照海外高级研究员的标准对待我们的,
“诶诶诶额,你们都别指望我啊,奖金我可是一分不少的给你们拿过来了,现在刚拿了钱就要给人撂挑子,我老赵可说不出这种话来,
郭天永那里肯定是没有李野的工牌的,但现做也就那么一会儿。
就算是后世有了Q群、WX群这些即时通讯手段,想要联系一次同学聚会都不容易,更何况是交通不便、联系不通的八十年代?
但看看现在,陈霄灵要去其他学校看同学,蒲向河要去舞会找妹子,贺大壮要绞尽脑汁的找灵感写稿子。班委成员都不参与活动了,你还指望其他同学积极热情?
然后李野嗖的一声就闪身进了研究车间的大门。
结果这才完成第一段的研究,就要跟人家提条件。我实在开不了这口,也忒不地道了。”
上辈子李野就听说过一个事儿。
裴文慧听了李野的话,眼珠子一转,然后说道:“工牌在郭经理那里,我这就去给你拿。”
“。”
吴炎满脸的疑惑,看着李野问道:“你站在我们这边?你不是港方的经济顾问吗?”
十年过去了,原先的技术指标早就过时了,可研究人员一点都不担心责任,上面有单位顶着,跟我有个鸡毛的关系?
可在车间门口,李野却被人拦住了。
而且李野也有自己的小心计。
兄弟俩以前在清水县,那也瞎混过一段日子,有些野蛮行为,还是不要让裴文慧亲眼见到的好。
等大家真毕了业,说不定某些人就是一别永年,一生再也不能相见。
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青年堵着李野道:“对不起这位同志,这里是研究车间,闲人免进。”
“吴炎你什么意思?有没有权限是我们自己的事,你们来帮助我们技术攻关我们很感激,但也别太把自己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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教室之内,甄蓉蓉正冲着李野不悦的埋怨,原因是新学期的集体活动组织不起来。
加班到晚上十二点,伱去食堂敲门亮出工牌,值班的大师傅必须麻溜溜把菜谱拿过来让你点菜,吃完了只要把工牌号记上就行,大师傅月底按照次数也有对应的奖金。
吴组长看了李野一眼,有些木然的道:“经济顾问进研究车间干什么?再说他这么年轻,能顾问个什么?”
到昌北之后,李野打算先进研究车间看一看,毕竟最近这所车间改进花了不少钱,就那中央空调都是花的外汇,他这个大股东得亲眼看看效果,看看值不值。
在单位没白没黑忙了一个星期的人,家里孩子突然生病发烧了,技术人员拿着工牌找到车队,车队必须派人派车好好伺候着,一切行动听技术人员指挥。
不过李野其实没打算等着现做工牌,因为眼前的这个吴炎虽然说话木木的,但眼底却有一份不易察觉的担忧和惭愧,要不是李野的观察力极为惊人,倒是真看不出来。
但谁会在中途改变提高标准吗?开玩笑,你是要砸了大家的饭碗吗?
像这种超规格的研究团队,那李野肯定不能轻易放过他们,所以指示唐明泰给出了后续一系列的研究合作计划,
但是事情出了一点偏差,以赵向初赵教授为首的研究团队,感觉总是跑老跑去给港方“打短工”影响不好,想要以单位的名义跟港方合作。
不过双方前面的合作很舒坦,所以就算现在意见有了分歧,也没有急着争吵争辩,而是约好了星期天开个“茶话会”,和和气气的把这事儿商量商量。
李野轻手轻脚的往前摸了过去,就跟打游戏的伏地魔一样无声无息,很快就听到了一群人在讨论问题。
而酸楚的是,一群凭着落后的基础,硬生生搞出了优良产品的优秀技术人员,竟然会过的这么艰难。
不过这个星期,李野是真有事儿。
你真要组织的话必须提前两个星期通知,就这样到时候能有三分之二同学参加就不错了。”
可就像那个研究员说的那样,拉回去一百万也就听个响,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。
吴炎的脸色顿时变了,很快就由红转白,诺诺的道:“你都听见了?”
“行吧行吧,我跟宵灵她们说好,大下個星期参加活动啊!真是的,现在不珍惜,等毕业了想再聚一聚,都不知道何年何月了。”
就现在研究所的正常流程,是提出技术要求,然后开会研究,再找工厂配合资金,然后等到研究出来,才发现几年前的要求标准已经落后了,
然后李野就对着裴文慧道:“我工牌呢?按照规定有工牌就能进的对吧?”
如果这些技术男真是因为“影响不好”,面子上和自尊上过去不,那这事儿好办。
星期天上午,李野和李大勇坐着裴文慧的小宝马抵达了昌北机械公司。
一群人七嘴八舌的,也让李野听了个明白。
李野笑了笑。
“可我是内地人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