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明明脸上带着果决之色。
宁缺看过后,微微点了点头。
“和魏公联系的如何?事变之前,能否借我们一些银两度日?”
李明明微微皱眉。
“我留在定远城的事已经被首辅知晓,首辅向父亲施压,父亲如今面临弹劾,自身难保。”
“但汾河赵氏。。。。。。托人悄悄送给我们银两二十万两!”
说到后面这一句,李明明语气有几分哽咽。
宁缺也没想到,汾河赵氏竟然会主动帮助自己。
死去的赵寡妇不是赵氏中地位非常低微的人吗?
他们资助自己的目的究竟是什么?
宁缺暂时想不到。
但人家愿意雪中送炭,自己自然得收着。
不光要收着,还得铭记恩情,他日涌泉相报。
二十万两银子对定远城的巨大消耗来说并不算什么,可对汾河赵氏一个地方家族来说,已然是一笔不小的数目。
汾河赵氏显然也有几分孤注一掷的意思。
他们在赌,赌宁缺和李明明日后一定会有所作为。
“把这二十万两都用来购买粮食,其他的修建事项可以先暂停一下,等到度过面前难关,再建不迟。”
宁缺声音低沉,李明明点了点头。
“对了,万闲和朱老二他们的兵练的怎么样?还和谐吗?”
宁缺想起这件事来。
李明明苦笑一笑。
“万闲本就是将领,其手下宋家兄弟和雷断都是七人中最优秀的三人,朱牛二人兵也练的有几分样子。”
“但若放在一起对比,那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。”
雷断就是比武大赛上战胜袁成的壮汉。
宁缺微微点头,他淡漠的态度让李明明感到非常震惊。
“大人,我不理解,为什么不让军队都让万闲来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