埃里克和维奥莱特以一支热情洋溢的弗朗明戈开场,瞬间点燃了舞池中的气氛。
大家被他们飞扬的舞步所感染,纷纷按捺不住,以最快的度找到自己的舞伴,相携着一起踏入舞池。
眼看着舞池中的人完全沉浸在舞蹈中,帐篷里洋溢着愉悦轻松的笑声,维奥莱特朝埃里克使了个眼色,埃里克心领神悟,任由维奥莱特把自己带离舞池。
两人回到雪松小楼里,维奥莱特带着埃里克来到壁炉前,把自己带来的小手提包打开,往里面施了一个飞来咒。
“礼物飞来!”
一个巴掌大的礼盒应声飞到维奥莱特手中,她把手提包随手丢到沙上,将礼盒塞到埃里克的手里。
“你的生日礼物,我亲手做的,拆吧!”
埃里克看着手里的礼物,表情有些意外:“我以为,刚刚那个蛋糕已经是礼物了。”
“那个蛋糕确实花了我不少心思。”维奥莱特不置可否地耸耸肩,“但是蛋糕能留存的时间太短,我觉得,还是得送点耐久度高一些的东西给你比较好。”
其实刚刚的生日蛋糕已经给了埃里克极大的惊喜,他很清楚维奥莱特暑假的时间其实并没有宽松到哪里去,那个生日蛋糕那么复杂呢,光是设计就会占用她大量的时间。
可她现在跟自己说,除了那个生日蛋糕,她还给自己亲手做了真正的生日礼物。
那她还有休息的时间吗?
心里这么想着,埃里克灵活的手指很快就把外面的包装纸拆开,郑重地打开这个还没他半个手掌大的礼盒。
礼盒中装着的,是一个朴素的银色手镯。
但埃里克并没有失望,因为他记得,刚刚维奥莱特说的是,这是她亲手做的。
既然那么复杂精美的蛋糕都算不上生日礼物,那么这个她亲手做的秘银手镯,自然不可能是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。
他拈起手镯,入手的重量出乎意料地轻巧,可轻轻敲击手镯,出的稍显沉闷的声音说明,这镯子并不是空心的。
埃里克很快就联想到了一种传说中的材质:“这个重量,是秘银?”
“嗯,阿什莉托她的教母帮我找的。”说到这里,维奥莱特脸上露出了肉痛的表情,“这块秘银花了我整整半年的零花钱呢。”
半年的零花钱……那确实是很贵了。
“其实一般的秘银不会贵得这么离谱,可我需要的是尽可能纯净的秘银,那这价格就没有上限了。”
尽可能纯净的秘银?
听到这里,埃里克心里有些奇怪,打个镯子而已,普通的秘银也足够了……不对。
埃里克把茶几上的水杯变成放大镜,又用荧光闪烁打光,仔细观察着这秘银镯子。
这一看,他顿时明白了三分,为什么维奥莱特会斥巨资去买一块纯净的秘银。
这只秘银手镯设计简约,表面经过精细的磨砂处理,呈现出朦胧的质感。在中央的凹槽处,一条类似编织的纹路引人注目。
然而,当埃里克仔细观察时,就现这所谓的编织纹路实际上是由密密麻麻的如尼文刻痕组成,它们以一种独特的规律排列,既紧凑又赏心悦目。
埃里克对此非常惊讶:“这是……用炼金术熔炼嵌刻的法阵?可炼金术不是开学后才会学到吗?”
说着,埃里克马上就反应过来,瞪着维奥莱特:“你又偷偷自学危险的东西了?!”
面对埃里克的质问,维奥莱特心虚地移开视线,摸了摸鼻子,并没有正面回应偷学炼金术:“过几天咱们不是要去看魁地奇世界杯了么,比赛结束后会生什么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,防身用嘛……”
接着,她越说越理直气壮:“我可是练习了好久呢,上面的阵法是我目前能驾驭的最复杂的防御阵法,我还改动了一些地方,让它附带反甲的效果……”
这个往饰上熔炼阵法的想法,还是从她几年前收到的那对孔雀尾羽耳环上得来的。当然,秘银手镯可以熔炼法阵的面积大,法阵的复杂性不是耳环能比得上的。
“我就这么说吧,戴上这个手镯,就算现在斯内普往你身上扔几个神锋无影,顶多也就能帮你剪个指甲。而他如果闪避不及,可是要吃到神锋无影p的伤害。”
说完,还不等埃里克有什么反应,维奥莱特迅地抓起手镯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将它牢牢地套在他的左手腕上,唯恐他改变主意拒绝接受。
在被戴上埃里克手腕的那一瞬间,手镯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,原本还有些偏大的镯子开始微妙地调整,一点点收缩内圈,直至镯子的内圈与手腕的每一寸肌肤完美贴合,不留一丝缝隙。
确定镯子已经与埃里克彻底绑定,维奥莱特才松了口气,也不复刚刚的张牙舞爪,纤细秀美的手指在镯子的阵法上轻轻摩挲。
“好了,这下除非你把手剁掉,否则这镯子是不会丢了。”维奥莱特抬头对上埃里克动容的视线,“后面等我掌握了更高级的法阵,我就尝试来更新这镯子,如果不行,那我就再给你弄只新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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埃里克走近两步,抬起戴着镯子的手,抚上维奥莱特的脸庞。他的掌心温热,让维奥莱特觉得自己的脸颊和耳廓在悄然烫,心跳也不受控制地渐渐加快。
“从前都是我亲手做礼物送给你,那时的我觉得,只要是你送给我的礼物,无论是不是你亲手做的,我都会视若珍宝。”
“我一向都很容易满足,没想到,如今你也有能力亲手做礼物送给我了。薇薇,你这样会把我惯坏的。”
平日里的埃里克总是跟个没长大的小屁孩似的,和她打打闹闹,卡萝好几次见到了,都翻着白眼吐槽两人幼稚。
可维奥莱特很清楚,当埃里克私底下真正深情起来时,他那双眼睛中闪烁的炽热光芒,让她根本不敢长时间直视。
但凡多看一眼,她恋爱脑就要长出来了。
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喉咙了,维奥莱特慌乱地垂下眼眸,又撒娇般地在他的掌心蹭了蹭,如蚊呐般说道:“按你这么说,我早就被你惯坏了。”
埃里克低下头,两人的鼻尖轻轻触碰摩擦:“可我乐意。”
维奥莱特抬头迎了上去:“那我也乐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