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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皇上去河源县了?”
会宁,百官皆惊。
什么时候出发的?前几日不是还陪清河郡主狩猎?
吏部侍郎冲去了江山川家里,“江大人,出大事了!”
“皇上驾崩了?”
吏部侍郎一噎,“那没有。”
“皇上没驾崩,能有什么大事。”江山川掏耳朵。
“他把河源县屠了!”
“胡说,明明放了五岁以下的孩童!”江山川板起脸。
吏部侍郎眼角抽搐,“江大人,也没外人,咱就别装了,那么点的孩子,驱逐出秦国,能活几日?”
江山川给吏部侍郎倒茶,沉声开口:“外界批判时,我们越要站皇上的边。”
“暗处的人,就盼着秦国乱呢。”
“我们与皇上是一体的,一损俱损,绝不能让暴君这两个字落到皇上头上。”
“你别跟着那些人犯糊涂,分不清轻重。”
“屠城固然血腥,但河源县那些人,可不无辜。”
吏部侍郎面色凝了凝,对江山川行了一礼,他被屠城惊到,一时乱了心神。
“从长远看,皇上此举,利远大于弊,往后再有外敌入侵,秦国百姓定会反抗到底。”江山川声音不急不缓。
“大人,御史那边吵的很凶。”
“皇上又不在,他们还能去河源县骂皇上?”
江山川吹了吹茶水,“我们做好该做的,其他的,不用过多操心。”
“回去吧。”
江山川站了起来,出屋的那一刻,他面色沉了。
这群人到底会不会关注重点?
可怕的是皇上屠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