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不行,那也不行,县令一时间陷入了两难之中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见明堂之上的县令陷入了两难的沉默之中,刘杉和刘峦对视一眼,朝着县令催促道。
“县令大人,咱们这个案子可就剩下最后一步了。”
“要不还是先紧着我们这个案子来吧?”
“先来后到,还是要讲一讲的。”
“是啊!”
刘峦也附和道,“我们的案子也就是一句话的事了,先把我们的案子判完,他的案子再慢慢来也不迟。”
“不行!”
“不行!”
谁料,周地主和张农户齐齐朝着明堂之上表情出现了动摇的县令喊了一声。
“必须先解决我们的事!”
张农户哭得更厉害了,“县令大人,这只鸡真是我的,是周地主污蔑!”
“我家就这只鸡值点钱了,我还指望宰了给我娘煲汤呢。”
“您得快点给我主持公道啊。”
“不然,我娘就顶不住了。”
“县令大人。”
周地主则是眯着眼睛,朝着县令说道,“虽说我周某人交的税没有刘家那两位的多,但我周某人也是勤勤恳恳做生意,本本分分交税。”
“若是今日之事不给周某一个合理的公判,说不得周某可要带着全家搬离腾冲县了。”
“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县令刚刚动摇的心又再次沉寂了下来,脸上满是苦涩。
一个头两个大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看着明堂之上纠结的县令,宁荣叹了口气。
送佛送到西,这件事说不得还要他来出面管一管了。
毕竟这腾冲县还没被大梁接管,他又是初来乍到,人生地不熟的,靠着对刘婉有救命之恩能等到大梁来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