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写不出来,赶紧夹着尾巴滚蛋!”
宁荣笑了笑,转头看向了张群,森然的目光在他断了的那条腿上巡视了起来。
“什么时候连你也敢出来狂吠了?”
“断腿不疼了?”
“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张群脸色一变,缩了缩脖子,被宁荣一个眼神吓得不敢说话了。
左右看了一眼。
宁荣淡淡一笑,“好啊,我今日来目的本来就是诗会夺魁,娶了我伯府的大小姐!”
“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!”
阁楼上,魏凌霜听见宁荣这么说,红透了脸,忍不住啐了一声,“不害臊。”
但眼中却满是期待和情意。
“刚才我在和人聊天,没有注意到这边,倒让有些跳梁小丑蹦跶了许久。”
“也没听清楚这个所谓的京城第一才子拿出来献丑的诗。”
“诸位,谁有这个雅兴,将他写的诗给我念出来听听?”
“我也好对症下药?”
“哼!”
一个属于庞衙内一系的纨绔站了出来,不屑道,“献丑?好大的口气!”
“王兄这一首中秋诗,乃是十年之最!”
“此诗一出,至少十年再无中秋。”
“你听好了!”
“秋天连夕卷烟云,似为蓬蒿有滞人。驷马高车无梦想,中秋但借一冰轮。”
宁荣一听,却忽然在纨绔们得意的眼神中笑了笑。
随意的坐在了一个几案的面前,捉起毛笔饱蘸墨水,在面前的宣纸上挥毫。
“不过是寻常的中秋诗罢了,也敢称此诗一出,十年之内再无中秋?”
“也好,我也写一首中秋词,好让你们看看,什么叫千年之内,再无中秋!”
说罢。
一行字便出现在了宁荣面前的宣纸上。
“水调歌头·明月几时有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