寂静的寝室中,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甜香味。
“时间不早了。”云邪催促道:“今天就先到此为止吧。”
进来以后不见天日,陆灵也担心会误了回去的时间,急忙把欠缺的糖与符都补充一下,期间还不忘多抓了一把新的种类进来。
临走之前,陆灵不忘来到了剑匣前对泡在油中的鬼剑道:“求魔你在这里休息一下吧!我很快就会回来找你!”
说罢拉了拉斗篷就往入口的石门走去,在穿越一面充满虹光的薄膜时,里头的如同火焰般的亮光照得陆灵睁不开眼来。
当光芒褪却以后他现人已经安全回到熔岩湖边,作为密室入口的湖中央依旧以骇人之势继续沸腾着。
陆灵不禁摸摸脖子,心想:“我刚才一定是疯了,居然真的敢往岩浆里跳。”
湖边忽然刮起一阵热浪,炽热的风把人直烫得睁不开眼来。
陆灵下意识抬手护眼,殊不知当热浪来袭时他却意外地现这热风一点都不烫人,甚至像草原上的微风般带来微微凉意。
“你忘记身上穿着避火布吗?”云邪又道:“这点热是奈何不了你的。”
“感觉太妙了!再也不用怕热!”陆灵低头看着这身破破烂烂的斗篷,笑意渐露:“难怪当时你要进墓穴里跟胡大仙抢这宝贝。”
趁天还没亮,陆灵乘着夜风急奔赶回营地所需的时间是去程的四分之一,不消一会儿他已回到营地。
鼾声依旧此起彼落,众人仍在梦中,未有人被这夜行动所惊动。
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,睡意来袭的陆灵伸着懒腰想回到帐篷中补眠,一掀开布帘视线却落了在还在昏迷中的张哥身上。
陆灵见他两天都这样感觉怪可怜的,于是便从糖葫芦里取出了一颗回复糖,偷偷撬开张哥的嘴巴给他喂了下去。
张哥虽然没有马上醒来,然而脸色却有着显着的改善,红润了不少。
云邪见到顿时气急败坏道:“为何要把回复糖浪费在无谓的人身上?”
陆灵躺回在自己的兽皮之上,以双手作枕笑道:“明天不是要去寻找矿脉吗?那多一个人帮忙总比少一个好吧?”
“哼,随便你!”云邪拂袖隐去身影,显然对此抱有微词。
陆灵笑着把斗篷盖在身上,心满意足地在凉意中进入梦乡。
*****
“张哥醒来了!”
天刚破晓,入梦不久的陆灵就被大虎二虎的欢叫声给吵醒,顶着杂乱的头一个猛扎坐了起来茫然道:“怎怎么了!”
帐篷内空无一人,声音是从外头传来的。
陆灵睡眼惺忪地探头,手下三人组正以张哥为站在韩楚帐篷面前,只见他精神抖擞像是没中过毒似的,而以他马是瞻的大虎二虎却是高兴得不得了,大声嚷嚷个未停。
过了不久以后,韩楚也被吵醒,布帘一掀就看到他睡眠不足的脸。
张哥抱拳作揖低头道:“队长,这两天耽误你了,我这就向你赔罪!”
说罢便想跪地给他叩头道歉,没想到以往凶恶严厉的韩楚却一反常态。
“不用了。”韩楚轻轻把手勾在张哥的胳膊把他扶了起来,眼中秋波暗送,嘴上温柔道:“你人没事就比什么都好。”
“队长!”张哥虽然相当感动但总感觉哪里怪怪的。
陆灵被吵醒以后就再也睡不回去,在兽皮上辗转反复都睡不着以后索性就打坐运气修炼,等到石熔娴也醒来用过早餐以后,一行人便出前往矿区寻找矿脉。
矿区位于骷髅岩底下的山脉之中,但由于主要的矿藏点早已被人抢侵开采,他们在韩楚的带领下只好想办法往骷髅岩背面的废弃矿区走去。
据张哥所说,废弃矿区是因为该地区被火蜥蜴入侵,矿工们以凡人之躯无法应付,不得已才被逼放弃。
“如果说想要在焚火坑里头别的地方找到灵钢,那废弃矿区里应该还有着一些。”张哥以他多年进入焚火坑的经验道。
起初在路上不时会遇到别的采矿队用几匹马拉着一大车铁砂往回走,到后来越接近废弃矿区,人就越稀少,到后来就只剩下他们一行人走在荒芜的路上。
“前面就是废弃矿区的范围,那里开始就不怎么安坐了!大家的照子都给我放亮点,打醒精神来!”韩楚与石熔娴坐在马上回道。
三名手下当即大声叫好和应,陆灵则老样子好奇地在四周东逛西看。
韩楚见陆灵没把他的话听在耳里,当即脸色一沉,又见他今天身穿一件破烂的斗篷,便语带讥讽跟石熔娴就:“你表哥难不成是当乞丐的吗?居然连一件体面一点的斗篷没有!破了也不补一下,带在身边真丢人。”
此话一出,马下三人当即大笑,石熔娴则皱眉不一语。
陆灵却仍然故我,这避火布穿上去以后凉快的很,有着这样神奇功能的宝贝,谁还管它好看不好看?管用不就行了吗?
不理会别人闲言闲语的陆灵很快就有所获,他现原来这里也有石熔虫生活,不过样子要跟先前遇到的黑铁种有所不同。
这里出没的石熔虫外壳不再由黑铁构成,而是青铜,身上满布的锈迹也从褐红色变成绿色,不变得是头上的两根角以及圆润的身体。
由于附近也没有硫酸湖帮忙褪壳,生锈的身躯都十分沉重,从而飞不起来,所以此地的石熔虫完全不足为惧。
张哥跟石熔娴坐在马背上安然地路过,大虎二虎甚至把这里的石熔虫当球来踢。
陆灵见状也学着他们的模样把一只蜷缩成球状的石熔虫踢着来玩,没想到才刚踢了几脚,全场所有石熔虫的动作都蓦然凝顿,接着又是一阵刺耳的虫鸣声袭来。
“怎怎么了?”陆灵以为自己又惹到麻烦后慌乱道。
幸好,石熔虫并没有在虫鸣声中褪去锈壳,反而惊慌地钻地逃生,陆灵见状摸不着头脑,不明白到底生什么事。
真相很快的便在他眼前揭晓。
一只来不及逃的石熔虫冷不防就被身后一只大爪子死死按住,一张长满利齿的血盆大口蓦地张开,分叉的舌头将爪下的石熔虫卷住再拽到嘴里,青铜的外壳在锋利的尖牙下被轻松咬碎,咔嚓咔嚓在齿间响个不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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