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刀诧异的看了我一眼,也不说话了,倒是佛爷笑呵呵的看了看自己的一手牌,冲我们说了:“我这牌吧,喜欢打的稳,你要用A逼我的2,你肯定是逼不出来的。你要卸我一胳膊,我不给你这个机会。我不喜欢跟亡命徒对着干,特别是输急眼的亡命徒,那种人,什么东西都没有,什么事情都敢做。命是自己的,只有一条,没了就没了。”
我叼着烟,笑呵呵的的把J丢出去:“我的人出事了,一死一伤,你们肯定是知道的。我这几天,一直在思考,想了很多事情。要么是你们做的,要么是柳天赐做的,就是你们两边。一边代表的是柳爷,一边代表的是老宋家。柳天赐跟宋薇一结婚,老宋家跟柳爷就走一起了。听说当初柳爷那老不死的,坑了老宋家一笔钱,接近三分之一的家底了,一定是笔天文数字。”
“呵呵,真不知道宋薇她老子是怎么想的,还愿意跟柳爷缔结同盟?这事真新鲜了,是坑的还不够,是吧?还是好了伤疤,忘了疼。宋薇能和柳天赐结婚,就代表宋薇她老子答应了这件事,就算没有明面答应,背地里也默许了。现在,我可不可以把你们两家人,当作一家来看待?”
我把J丢出去后,军刀笑着把2丢下来,他接着笑了:“我知道你手里还有一对王炸,这种牌面,不能猜的,底气这么硬,敢一个人过来找我们问罪了,还底牌看都不看,直接就闷了。我挺好奇,你手里这对王炸,到底是什么东西,但绝对不是尚豪。这两张牌,是你保命用的,对吧?”
军刀满脸的笑容,我抬头盯着他:“你别管我手里什么牌,什么牌都让你看透了,我还玩不玩?你也别太自信了,往往死的,都是那种自以为掌控一切的牛逼人物。有句话怎么说来着,淹死的,都是会水的。”
佛爷摇摇头:“过。”
说完,他盯着我看:“我佛爷向来光明磊落,从来不屑于去做那些偷鸡摸狗的小事,更不喜欢去欺负手无寸铁的女人。事情我听说了,一个被轮奸了,扛不住,死了。一个被毁容,那也肯定被轮了,只是命大,扛下来了。”
“还有,你是真不知道,还是假不知道?柳爷愿意低声下气,舔着一张老脸来跟老宋家缔结同盟,是因为他被尚豪逼得没路走了……”佛爷嘴角微微上扬:“这段时间,尚豪疯了一样的吞并柳爷的产业,最早柳爷非常信任尚豪,尚豪也是被他一手提携起来的。最关键的一点是,尚豪这个人也是一个很霸气很有魄力的枭雄,他也没有让柳爷失望,更没有让大家失望。”
“柳爷手底下所有的产业,都是他打下来的,也是他一手经营。尚豪在下一盘大棋,这个人,说他绝情吧,偏偏他又非常的疼爱你,把你当作唯一的亲人,无微不至。说他有情有义吧,他之前做那些事,又非常的过分,非常的不可饶恕。只要当年他不跟着柳爷叛变,接受老宋家的提议,跟宋薇结婚,以后老宋家的一切,未必不能交给他。是他性子太急了,不愿意等。”
佛爷摇了摇头,语气挺感慨的:“这段时间一动手,柳爷手底下十分之六的产业,基本没有任何回神的时间,直接就被尚豪全部吞了。很早之前,他就在做准备,暗中大换血,把柳爷的人全部替换成自己的人,明面上,所有产业都是他一个人的。现在动手了,那就不会再给柳爷挣扎的机会,一刀来的比什么都痛快。先剁黑阎王,后灭袁志杰,最后坑埋黑狗一伙人。”
“呵呵,这些手段,够狠的。柳爷手底下的那些老人,得力干将,几乎都在这段时间被灭了。现在的柳爷,被逼的很狼狈,手底下的一个大型商场,就在这几天时间,也被尚豪接管了。这个大型商场,几乎是柳爷手底下最主要的经济来源,现在这么一弄。柳爷已经伤及根基了,还有,这件事本来老宋家不同意,是宋薇以死相逼,逼着他爸点头的,要不然,柳爷一个气数已尽的老东西,凭什么能跟我老宋家同盟,他又有什么脸来?”
我仔细看了佛爷几眼,这些话,是他故意跟我说的。
不光我,就连军刀都用不解的眼色,看着佛爷。
我把手里的一对A丢下去,看着他们:“没有2了吧?现在唯一的一对2都在我手里,你们怎么打?呵呵,就跟你们说了,不会玩牌的人,运气是最好的。”
军刀脸色也变了。
佛爷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,自顾自的说:“柳爷最多还能撑半个月时间,半个月后,也是宋薇跟柳天赐的大喜之日。我们阻止不了什么,也改变不了什么,不管怎么说,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尚豪想要在半个月内吃点柳爷,没那么简单。兔子逼急了都还咬人,何况是一个柳爷。一旦结婚,那就是真正的缔结同盟了,势不可挡,到时候局面大变,尚豪纵然三头六臂,也跑不掉。”
盯着佛爷的眼睛看了很长很长时间,结合他给我说的这些话,我心里一个猜想,终于验证了。
当下哈哈笑了出来:“哈哈,这事真有意思,顺子,要不要?你们肯定要不了吧,你们的主动权,让宋薇给你们玩没了,现在的你们,只能被动。K炸,炸弹,你们更不敢要。”
佛爷深吸一口气,把手里的牌丢到桌子上:“不玩了,不玩了,草,你手里的王炸都还攥着,牌都快打完了,这还怎么玩?谁让宋薇是我们的大小姐,没办法,当手下的,只能照做。”
我摇摇头,看向佛爷,嘴角微笑着说:“放心吧,柳爷永远不可能跟老宋家缔结同盟,游戏开始,就不能停下了。停下,那是需要付出代价的。”
佛爷赞许的看着我,点点头。
这时候,军刀一把拉住佛爷:“你疯了,请你注意自己的身份。”
二郎则是一脸懵逼的看着我们,根本不知道我们再说什么。
我把装在口袋里的信封掏出来,轻轻的放到桌子上,佛爷拿起来,拆开一看,沉默了一会儿,笑道:“尚飞,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,还来找我,有意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