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莉的情绪很激动,嘴唇上全是她咬出来的血迹,脸上也有不少眼泪,她抓住我的手:“飞哥,对不起,我错了,千万不要告诉白乐。我不想骗他,也不想伤害他,对不起,我戒,我戒,好不好。只要你们瞒着白乐,别让他知道,你们让我干什么都行。”
“啊!”
她捂着头,蹲在地上尖叫出来。
我气的不行:“我问你,这件事你打算瞒白乐到什么时候,而且你能瞒他多长时间?”
看了看周围躺在沙发上如痴如醉的那些人,我蹲在杨莉面前,看着她说:“这些人,谁碰过你?”
杨莉睁大惊恐的眼睛,一直摇头“飞哥,他们没碰过我,你要相信我,我真的没让他们碰过我。求求你,不要伤害他们,他们是无辜的,是我叫过来的。”
我伸手一指:“你不说,是吧?”
杨莉声音嘶哑的尖叫:“他们真没有碰过我,飞哥,相信我,我不会骗你的,也不敢骗你。每次我都防范着,虽然他们也有这个意思,但是都被我阻止了。我和他们就是单纯的聚在一起嗑药,然后分享经验,用什么方式玩最舒服。”
我看了她几眼,跟着笑了出来:“杨莉,我问你,现在你嘴里还有一句真话吗?你骗白乐说,你家里有人病了,然后让他把每个月的钱都给你,不够了,你就鼓动他来找大家借。然后你拿着钱,来这里请别人寻欢作乐了,是吧?”
我转头看向旭哥:“都把他们弄醒了。”
旭哥点点头,跟浩子他们对视几秒:“把他们拖卫生间里面。”
他们开始往卫生间拖人,拖进去了,把头按到马桶里面,很快卫生间就传来了痛苦的惨叫声。没过几分钟,里面发生了打斗,非常的混乱。
还有女子的尖叫声,听着有些刺耳,‘啪’的一声,不知道谁打的,但是声音很大。
浩子的大吼声从卫生间传来:“草你妈的,给老子老实点,他妈在叫唤,我他们把你牙齿一颗一颗的敲了。”
那巴掌,显然是浩子打的,完事了,他揪着一个女子的头发,不客气的从卫生间里拖出来,她浑身湿透,挣扎中裙子被扯开,半只浑圆的峰峦暴露出来。
女子清醒不少,看见我们,眼泪立刻就出来:“你们是谁?要干什么?”
浩子一把将她甩到沙发上:“不管你们的事,给我坐着,谁敢出声,我就把谁的牙齿敲了,不信的话,你们试试?”
十多分钟左右,三个男子,全部跪在地上,他们面面相觑,谁都没有说话。
我站在他们面前,顺着看了几眼,笑着问:“你们谁碰过杨莉,现在说出来,我可以原谅你们。你们也可以指认对方,指认完了,现在就可以离开。”
他们三个人,统一沉默着,不管我怎么问,他们就是不吭声。
我随手指了一个男子,对浩子说:“你把他的嘴掐开。”浩子没说什么,往后面勒着他的脖子,使劲儿一掐,把他的嘴掐开了。男子拼命的挣扎着,嘴里大喊大叫:“你们要干什么,救命……”
走到他面前,我把手里的烟头,顺手塞到男子嘴里面,然后死死捂着他的嘴,不让他吐出来。男子瞪大眼睛,里面布满了血丝,表情瞬间狰狞,青筋高高鼓了起来。
“啊!”
丢在沙发上那两个女子,看见这一幕,尖叫着往外面跑去。刚起身,就被旭哥和闷油瓶按住了,旭哥竖起食指,放到嘴边轻轻的‘嘘’了一声。
两个女子抱在一起,哭哭啼啼的说道:“几位大哥,放了我们吧,是杨莉叫我们一起过来的。我们认识很长时间了,经常聚在一起吸那玩意儿。”
旭哥笑道:“你们也可以指认的,谁碰过杨莉,你们告诉我们,然后你们就能走了。”
“不知道,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其中有一个情绪崩溃了,‘哇’的一声嚎啕大哭。
我看着眼前的男子,笑呵呵的问:“还不说?别以为我不了解你们这种人,为什么聚在一起嗑药?是因为嗑嗨了,男男女女的可以溜冰。而且还是三男三女,正好凑三队,完事了,搞不好还可以换着来。”
“你们要说没碰过杨莉,你们说我相信不?”
“大哥,我们真没碰过她,她跟我们说明了,说自己有男朋友,可以在一起玩,但是绝对不能碰她。所以我们一直没有做过那种事情,大哥们,我说的是真的。”
杨莉这时候,也给我们磕头,‘咣咣’响,语气祈求的说:“飞哥,别伤害他们,他们真没有碰过我。让他们走吧,我保证,以后都不会了。”
浩子嘴里叹息一声,把杨莉扶起来:“你说你做这些,还叫人事吗?拿着大家伙辛苦赚来的血汗钱,供别人挥霍,这么做,合适不?”
杨莉额头上流出一丝血迹,她看起来非常痛苦,看着已经不正常了:“飞哥,对不起,我错了,我真的知道错了。绕过我这一次吧,我真改,一定改了。以后和白乐结婚生子,不会再做欺骗他的事情。”
看着杨莉这种样子,我有些心酸,很难受,看着她说:“你跟我说不起用,你不欠我的,你有什么话自己跟白乐去说。他要原谅你,那就什么事都没有。”
“旭哥,打电话给白乐,让他过来。”
旭哥拿出电话,拨打过去。
与此同时,杨莉嘴里发出一道极其凄惨的尖叫声。
我擦掉额头上的汗,做到沙发上,点了支烟。
忽然间,包间门被人打开了,一个穿着西装的男子走进来,身后还跟着好几个保安。看样子像是经理,他进来后,看见眼前的场景,脸色当时就变了。
跪在地上的那三个男子,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,对着经理打扮的人大叫出来:“报警,快报警,救救我们。”
经理在包间里环顾了一圈,看着旭哥他们:“谁是带头的?”
旭哥笑着说:“没你的事,你们在外面等着。”
经理表情不怎么好看:“几位,这里是凯旋会所,你们在里面行凶,那就是管我的事。万一出了什么差错,谁来负责?”